定下见家长后,回恭市前个晚上,池言给池月华打通电话。
这是自和徐秋年分手以来,池言第次主动打电话回去。因为担心被池月华追问,也因为他觉得有天会和秦故离婚,池言直没能鼓起勇气向她坦白。
到现在,池言也没打算把秦故身份告诉她。
电话接通,池言盘着两条腿坐在床上,握着手机,弱弱地喊声:“妈。”
池月华好像还在外面,电话另边热闹又嘈杂,说话声和汽车鸣笛声起传过来。
“还知道有这个妈?还以为你把给忘。”池月华故意开玩笑噎他:“怎?突然想通?要把人带回来见见这个老母亲?”
池言嘀咕:“你又不老……”
池月华哼声:“当然知道。”
“和他买明天下午机票。”池言接着说:“到时候可能有点晚,麻烦母上大人做下晚饭。”
“哦,知道。”池月华没什语气地应句,忽然反应过来,猛地提高音量,“明天!?”
那边有人问她:“什明天?月华,你在跟谁讲电话呢?”
“是家言言。”池月华笑着回复那人:“家言言说他明天下午要回来。”
轮到池言,便假装板着脸,语气故作生硬:“不是让你提前告诉吗?到现在才跟说,怎不明天早上再跟打电话呢。”
池言知道她这是在高兴,跟着笑笑:“提前个晚上不算提前?你只说回来之前,又没说是什时候。”
池月华没跟他计较,问他:“你还没跟说,你家那位喜欢吃什?明早好去买菜。”
什你家那位……
虽说他们已经结婚,也住在起,但每次听到类似话,池言都有些不好意思,这话听起来,好像他和秦故关系很亲密似。
池言唔声,试图去回想,脑子里却全是池月华刚才那句话,他摸下鼻子:“嗯……应该都可以……”
“什叫应该都可以?”池月华走到安静地方,声音听起来比先前大些,“喜欢甜还是咸?能吃辣吗?”
池言想起秦故之前带他去锦园,还有同居之后起做饭,回:“甜咸都可以,辣也是。”
这个回答虽然不比前面那个好多少,但池月华总算没有再问他,电话里传来开门声,池月华说:“行,早点睡吧,少熬夜,别让明天看见你熊猫眼。”
池言笑着回句知道。
挂断电话后,池言往后仰,手机扔在边,张开双臂躺在床上,眼睛盯着雪白天花板,灯光有点刺眼,他抬起手放在额间。
从开始,池言就做好这个打算,向家里人出柜,再提出领证结婚,把人带回去见家长,只是中途出点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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