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对着牛里脊狠狠切刀。
“先把牛肉筋膜去。”
这时,身后冷不丁飘来秦故声音。
“哦……”有秦故在后面站着,池言瞬间专注起来,却拿着刀无从下手,“筋膜……是白色这个吗?”
问完池言就后悔,总感觉这个问题太小白。
他等着秦故对他露出嫌弃眼神,却在下瞬浑身僵住,带着温度高大身躯从后面贴上来,结实手臂从上往下,顺着肩膀抓住他握刀手,轻轻抬起再落下,转瞬后又抽出去,触即离。
这系列动作发生得太快,池言发呆般怔在原地,耳朵双颊片薄红,久久没能回神。
他怎也没想到秦故会亲手教他。
这是他们第次这样接触,哪怕他们那晚睡在同张床上,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手心挨着手背,深刻地感受到对方温度。
“去完之后逆着纹路切,不用切太薄,全部切成小片就行。”
秦故仍立在他身后,声音不疾不徐,离得近,呼出气息钻进他后颈里,像有把小刷子,痒痒。
池言脸上热意尚未消退,好不容易找回神来:“谢谢秦总,知道。”
秦故扫眼池言泛红耳尖,嗯声,转身背对着他,边面不改色调着料汁,边回味手心里细腻触感。
小助理手有点滑。
因为这段小插曲,两人后面没怎说话,顿晚饭在沉默中结束。饭后,秦故在阳台上接电话,池言去收衣服。
这两天申市天气不好,阴雨连绵,天气预报显示未来周可能都是阴天,洗好衣服没法晾晒,只能全部交给烘衣机。
池言站在烘衣机前收着衣服,碰到那条被他穿过四角裤,指尖不禁微微顿,他依稀记得,昨晚他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第二天早就去公司。
至于是谁帮他烘干。
答案显而易见。
想到秦故可能碰过,池言就止不住耳根发热,明明他和徐秋年合租时,两人经常会帮对方晾衣服,可不知为何,如今对象变成秦故,感觉却又不样。
可能因为秦故是他上司吧。
上司和下属之间总有道跨不过沟堑。
还是早点搬出去比较好。
池言收完衣服,转身出去,正好秦故接完电话从阳台进来。
目光相撞,两人不约而同开口。
“秦……”
“你……”
池言旋即收声。
秦故问:“什事?”
池言抱着衣服说:“秦总,帮您放去衣帽间。”
“嗯。”秦故点下头,说句不相干话:“下次庞总再来,让安特助去接待。”
虽然不知道秦故为什这说,池言还是应声,“好,秦总。”
想提搬出去事,又不知道该怎开口,毕竟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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