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那简单,但他也没有继续问。
“觉得很惨吗?”晏轻南问。
“没有,”沈景远去看他,这些话是真,“只是怕你本来是不想说。”
说完晏轻南也在垂眸看他,但晏轻南觉得聊到这个话题,沈景远眼神并没有那简单。
可是他们都早已过会随意说话年纪,什能问什不能问,什想说什不想说,至少心里有面明镜。
沈景远看向别处,又说:“觉得你挺适合警察。”
这直白话他并不常讲,晏轻南都没觉得有什,沈景远自己却别扭起来。
晏轻南又喝口酒,甜得他抬下眉:“怎适合?”
沈景远看到他喉结滚几下咽酒。
“就……长得很适合。”沈景远说。
“长得很凶是吗?”晏轻南忽然认真地问。
沈景远声音卡住,说是不对,说不是他又解释不什叫长得合适。
而晏轻南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好像真会认真考虑他回答样。
沈景远轻咳声,晏轻南才终于笑,说:“兜起耍。”
“意思就是哄你玩。”晏轻南解释道。
沈景远干巴巴地哦声,躺下。
雪扑扑簌簌地下着,室内却只有火苗跳动微小声音。听酒快喝完,晏轻南想问沈景远要不要回房间,才发现他不知什时候已经睡着。
沈景远蜷缩着身子,面朝他这边躺在床上。
修长脖子因为他姿势露得更多,晏轻南小心地凑过去,替他盖好毯子,手却捏着毛毯边没放。
挂炉点点光在他眼睫上跳动。
晏轻南正要退开,直沉睡人却从嗓子里发出声不清不楚呢喃,而后缓缓睁开眼睛。
“晏轻南?”沈景远眨眨眼,慢慢坐起来。
他好像没感觉到两人过于靠近距离,问:“睡着吗?”
“这里睡会着凉,”晏轻南站起来,拉拉褶皱毯子,“回房间吧。”
沈景远点下头,跟着他起回房间。
晏轻南先去洗漱,沈景远趁他不在正好吃今天晚上药。
其实沈景远知道自己睡着,醒过来是因为他直惦记着还没吃药这件事。
都躺下之后时间已经不早,晏轻南伸长手臂关掉床头灯,房间陷入片黑暗。
晏轻南翻个身盖好被子,听沈景远问:“明天们干什?”
可能是困,沈景远声音很轻,还有大半闷在被子里。
“滑雪,你会吗?”晏轻南问。
沈景远犹豫下,说:“会吧。”
他以前跟着同事去过次,那时候倒是学个七七八八,但不知道现在还行不行。
再说有这个病,沈景远不敢做太剧烈运动。
他没想到是晏轻南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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