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育局任职岳父帮忙地步。
这段当时特别让他震撼,所以直到现在都还记得。
他记错吗?
“庄曜让他保镖动手,他保镖已经被闻家收买。”秦晟说着微不可查地停顿半秒,“他会举报庄景行,背后有闻家在做推手。”
至于是闻家谁,他们都心知肚明,从开始,闻仲璟态度就表明不会插手这件事,偏偏动手那个人还是受害者,在这件事中完美隐身。
即便是在大家族成长起来秦晟,玩心眼子也不定玩得过那个人,更枉论江予。
江予干巴巴地“哦”下,敏锐察觉话题渐渐偏向庄敛,又低下头,心神不宁地看着没写完习题。
秦晟没有继续说下去。
从庄景行被带走后,庄家彻底开始乱。
原本还处于观望态度,和庄家有合作几家如嗅到血腥味鬣狗,敏锐地察觉出什,纷纷开始毁约。
和庄曜交好少爷们从开始就被迫断和庄曜联系,察觉到家长们意图后想给庄曜求情,被火速打包送到国外,没收护照,既无法回国,也无法联系到父母。
庄家人焦头烂额,但每次去见庄曜时,又装出岁月静好模样,庄曜病房是唯没有被波及地方,是庄家唯净土。
庄夫人化着妆,厚厚粉底压不住憔悴,她疼惜地亲下幼子额头,说,“今天感觉怎样,宝贝胸口疼吗?”
庄曜乖巧地摇摇头,这段时间病痛折磨让他瘦得有些脱相,本就大眼睛这会大得有些吓人,“不疼。”
庄夫人摸摸他苍白温凉脸,知道他为不让他们担心在强撑,“宝贝。”
“妈妈。”庄曜小声说,“哥哥和姐姐们去哪儿?他们都没来看过。”
庄夫人顿顿,将他已经有些长长头发别到耳后,说,“他们在上学。”
“那大哥呢?”庄曜越说越小声,“大哥也好几天没来看……他是不是觉得拖累你们?”
“小曜!”庄夫人原本就为长子忧心,此时听见庄曜这说,条件反射皱起眉,语气不免有些严厉,说完见庄曜表情瑟缩,又心软下来,说,“你大哥那喜欢你,怎可能觉得你拖累们?”
庄曜攥着被子,手心汗濡湿被面,他盯着庄夫人,眼角闪着泪光,说,“真吗?可是那天听大哥问保镖,是不是想故意伤害自己才去打篮球……保镖没给他答案,他就想打断他腿,妈妈,不懂大哥为什要这想。”
他像个被哥哥欺负之后向母亲告状小孩,“妈妈,之前是不是快死?不想死。”
庄夫人听得心疼,又对长子行为感觉生气,她又气又心疼地擦掉幼子眼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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