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气得头晕,不断用肩膀蹭着耳朵,妄图将助听器蹭下来,却未果。他强行压着心里反感,终于没忍住,带着鼻音,语气带着冰冷厌恶,说,“不恶心吗?”
庄敛顿。
“没有感情就做这种事,不恶心吗,庄敛?”江予直勾勾地看着他,说完抿紧嘴唇,再开口时,嗓音放得很轻,压抑不住地微颤,“你上次说内○也是真,对吗?”
在他还没发现庄敛就是那个变态时候,他除每天在身上发现痕迹之外,从来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那段时间他们那亲密,他曾经不止次感受过庄敛东西,如果庄敛真碰他,他第二天不可能不会不舒服。
可是现在他不确定。
“……”庄敛敛着眼神,捉摸不透地凝江予许久,才微微提起唇角,慢条斯理地说,“生气吗,宝宝?”
他在江予耳边诱哄,“刀就在那里。”
“把它捡起来。”他说,“它不听话,那就片片把它切下来。”
江予深吸口气,又重重吐出来,不去看地上那把刀,也不看庄敛,最后听见他说,“或者,宝宝驯服它。”
“用手,用脚,或者用铃铛,只要你想,都可以。”庄敛依旧让人头皮发麻地微微笑着,“它被你碰下,就能激动得立即○出来。”
“……”
痴心妄想变态!
直在偷偷蓄力江予终于找准机会,出其不意地挣开庄敛手,在他反应过来前撑起身,骑在他身上,扬起手,用力抽他巴掌。
“啪”声,巴掌声在安静卧室内显得特别响亮,庄敛被打得偏过脸,侧脸很快浮现起淡淡红印。
“打死你,大变态。”江予手都抽得有些发麻,有点怕庄敛报复他,飞快从他身上下来,尽可能地远离他,警惕地睁圆眼睛盯着他,眼眶都还是红。
表面上是只警惕望风小动物,实际上还在偷偷搓自己发麻掌心。
庄敛……脸皮太厚。
打得他手疼。
但是很解气。
团在心底那团郁气散点,江予蹲在角落时刻注意着庄敛动静。
但庄敛只是很轻地喟叹似地笑下。
躺在那儿,灵魂出窍似。
好半会,他才慢慢抹把唇角,缓缓坐起身,下床,缓步走到江予面前,半跪下执起他手,在他躲开之前用力握住。
江予恼火地皱着眉,“放开!”
但庄敛没说话,顶着脸上愈来愈显眼红印,在他发麻手心落下吻,颈间金链随着他动作在他们面前晃动,他说,“谢谢宝宝。”
“…………”江予梗下,非常膈应地闭上眼,使出吃奶劲抽回手,又开始气闷。
怎办,庄敛根本不怕他打他,甚至还,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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