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肩膀，
动不动侧头看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什
。
“到哪儿
？”江予戴上助听器说，他睡
时候大巴车还在吵，这会儿不少人都睡。
庄敛偏回头，半晌才低声说，“快到。”
“你肩膀酸不酸？”江予把眼罩放好，也小声说，“
给你揉揉？”
庄敛转回头重新看着窗外，侧颜冷淡，“不用。”
江予揉揉被压到耳朵，“好吧。”
“你醒？”戴子明已经和林昂他们打好几轮牌，趴在江予座位靠背上打个哈欠说，“待会们打算去租帐篷，你去吗？”
为简便，他们都没有带帐篷，打算直接在景点租，租不到就和大部队去住酒店。现在离国庆还有几天，还没到旅游旺季，酒店应该住不满。
江予说，“去啊。”
“听说那个公园有条小溪，们就在那附近露营，”戴子明喋喋不休，“那个佟媛他们组和们起。”
他们组就褚莺莺个女生，不方便和他们几个男生起住，商量过后索性把她小姐妹那组也叫过来，两个女生方便点。
半个小时后，大巴车停在酒店门口。
老舒和同行另两个班班主任下车组织班上学生们去订好房间放东西，然后是集体活动，集体活动结束后才分小组活动。
集体活动前，老舒说，“定要保持联系，不要掉队，有问题及时联系老师，知道吗？”
“知道！”
老舒又操心地叮嘱会，才和其他几个班起出发，没注意到有几个人偷偷从队伍里溜。
这几个人脱离老师们视线，就跟刚从笼子里放出来鸟儿似，欢快地扑棱着翅膀冲向隔壁公园。
林昂和褚莺莺早就溜，在租帐篷地方等他们，脚边还放着好几个收好帐篷，看见他们终于来，说，“就只剩下几个双人帐篷，其他都被租完。”
“操，还好让你们提前来租。”戴子明骂句脏话，数下帐篷数量，“这才六个……们十四个人，靠，这不够啊。”
“就差个。”褚莺莺无奈道，“得有两个人去住酒店。”
几个人守着帐篷面面相觑。
林昂说，“商量下吧。”
江予摆弄着相机，偷偷拍张站在旁耍酷秦晟。秦晟对快门声音敏感，听到声音皱眉看过来，发现是他之后松眉头，最后没说什。
秦晟轻易不会在别人手里留下照片，和他亲近点人都知道这件事。江予拍张就调转镜头拍其他人去。
镜头捕捉到站在几人中间、却依旧显得孤零零庄敛，江予想想，叫他声，“庄敛。”
庄敛抬眼看向镜头，目光有些阴郁，黑黢黢瞳仁如同溪流下寒石。江予低头放大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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