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舒已经准备开始上课
，江予还不消停，转头偷偷瞅庄敛
反应。
庄敛将纸团捏起来按在手心，掀起眼皮，视线就和江予目光撞在
起，“……”
江予那双琉璃剔透眼睛，和纸条上那双煎蛋眼如出辙楚楚可怜。
庄敛顿下，很快就冷淡地移开视线。
老舒瞥江予眼，从讲台上走下来站在江予桌边，屈指敲敲他脑袋，“要不要干脆坐后面去啊，江予同学？”
江予捂着头顶转回来，讪讪。
快下课时候老舒忽然停下讲课，笑着说起上课前他们谈论话题，“初中部去英国研学消息，你们应该都知道吧？”
“知道。”体委苏磊第个回答，“初中部都去，
们啥时候去啊老师？”
其他同学激昂附和，“就是啊！”
“学校凭什
不安排们啊？们这些学姐学长都没去国外研学过诶！”
老舒神秘兮兮笑，端起保温杯啜口，老神在在吐茶沫子，然后才说，“急啥？”
戴子明见状恍然大悟，“老舒你说实话，学校是不是已经给们安排？”
这话出，所有人都期冀地把老舒看着。
“高中部没有安排。但是——”老舒童心未泯，吊足小崽子们胃口，才终于缓缓道，“初中部研学时候，们去秋游。”
高三班安静秒，然后举班哗然。
老舒哐哐拍着讲台，“说好，秋游前会有次月考，这是你们升入高中后第次月考，不准掉以轻心！好好准备！”
“知道啦！”
教室里闹腾腾，老舒理解他们时半会平静不下来，于是干脆放纵他们，站在讲台上摇头，看自己班上崽子们就像他老家后院里呱唧呱唧大白鹅，神情弥勒佛般慈祥。
江予偷偷拿出手机戳开庄敛聊天框：脚还疼吗？猫猫探头.JPG
江予：送你药你用吗？你擦不到后背可以帮你哦。仓鼠扭捏.JPG
江予：真。
聊天框不断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过几分钟，手机才震动下。
庄敛：嗯。
个字加个句号，好冷漠。
江予有些幽怨地盯着白色气泡，两秒后，对面又跳出个新气泡：还没用。
下课铃响，老舒夹着书拎着保温杯悠哉哉走，江予刚要起身，戴子明就叫住他和秦晟：“薛燃和林昂想和们组队，谁赞成谁反对？”
秋游要分小组，组七个人，这是老舒刚才提前透给他们。
秦晟咸鱼似地趴在桌上举举手，俨然进入省电模式，“可。”
“可以啊。”江予也无所谓，想想又补充句，“剩下人你们决定，给留个位置就行。”
戴子明脑子竟然前所未有地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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