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还好吗?这样吸烟对身体不太好吧……”白应榆旁敲侧击,以为他是遇到什么工作上的难事,“我们的合作不是还没结束吗,如果有其他地方我可以帮你分担的可以和我说。”
“我到底为什么这样,你是真不知道对吗,白应榆。”祁淮稍用了一点力气捏了下白应榆手掌,开口道。
白应榆闻言愣了两秒才明白,他掐着自己指尖,声音轻浅:
“我也不想啊,你连那天晚上抱过我都不记得,我在医院里的时候,每天都想着你能看到我的消息,可你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我以为你又骗我玩呢。”
委屈的控诉让祁淮瞬间没了脾气,想起白应榆在医院里,躺在急救室昏睡不醒的画面,他的心就好像吊在悬崖之上,只是想起来那天就胆战心惊。
“对不起。”祁淮认错倒是熟练,趁着红绿灯停下时看向白应榆,余光瞟过白应榆又戴上假发的后脑勺,“伤口是不是还很疼?”
两人互相望着,白应榆先一步湿了眼眶,而后祁淮便手忙脚乱过来,抚摸他的耳垂和眼尾。
“别哭,都是我的错,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忘记和你在一起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
祁淮那张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上泛起波澜,他慌了手脚。
看白应榆掉一次眼泪,他就心就疼一次。白应榆的泪水就是最好的武器,是软刀子,插在心上,刀刀致命。
“我来找你,你从见面就一直怪我不好。”
白应榆害怕祁淮对自己又是三分钟热度,他太爱祁淮了,再被想三年前那样伤一次,估计这次能要了他半条命。
“不怪,是我不好……榆榆,留下来和我过年吧。”
祁淮紧紧握住白应榆的手,抬头看向窗外时,路边的路灯杆上已经挂上了红灯笼。
小年刚过没多久,他不想一个人过,更不想和白应榆错过二月份的新年。
车开到医院,祁淮全程陪着白应榆检查,好在脑袋上的伤没有什么大碍,白应榆说不想在医院待,被祁淮一个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没敢再反驳了。
“你的伤虽然还没问题,但是还是要继续住院观察的,从国外坐飞机回来已经对自己很不负责了,你必须住院,起码一个礼拜之后再决定是否可以出院。”护士站在病床前道。
白应榆全程只是点头,简直像是挨了骂的小学生,不敢反驳。
而且坐在一边的祁淮那凶巴巴的眼神也让他不敢抬头。
等到护士离开,病房里只剩下白应榆和祁淮两个人时,祁淮拿过放在床尾的病号服,坐到白应榆身边:“就这么等不及见我?”
祁淮的声音带着几分低醇的磁性,勾得白应榆心尖痒痒的,他红了耳尖没否认。
“这次我在,你别想着乱跑……手抬起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