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差别,原来是那样大……——
第二天天刚亮没多久,祁淮就起床。而边白应榆早上没课,压根也没有醒。
祁淮翻身下床,发现白应榆昨晚抱着睡觉小羊此刻正躺在两床之间地面上。
嘴角扯起丝笑,他弯腰捡起来,拍拍上面灰尘,重新放回白应榆怀里。
祁淮放轻脚步从卧室走出去时,直奔厨房,先把饭都煮上,而后看到客厅沙发上几件穿过脏衣服,顺手将衣服捡起来,并放进洗衣机。
这还没做什,祁淮就出头汗,站在洗衣机前时,祁淮看着旋转洗衣机筒,想到以前白应榆。
那些个自己酣然清晨,白应榆是不是也毫无怨言地起床给他做饭,顺带着连衣服都洗,家务也做。
好像就算在起后,他也很少接手家务,那个时候他是已经习惯被白应榆照顾。
现在祁淮终于有机会切身体会到,原来即使是全自动洗衣机,只要是自己个人站在这里,就样会觉得孤单。
那个时候,他是真不知道白应榆感受吗,还是在装傻,祁淮想自己心里也早就有个答案。
厨房早饭都差不多做好,祁淮听着洗衣机嗡鸣工作声,顺带将午饭饭菜也并做出来,就等着装进盒子里。
趁着白应榆还没醒,祁淮将午饭都温进微波炉,而后将放在浴室那条内裤也同给洗。
随着洗衣机安静下来,祁淮隐隐听到卧室里传来嘤咛声,他手里还拿着刚晾好牛奶,甚至来不及放下,直接推门而入。
“白应榆…”
屋子里白应榆正在床上蜷缩成团,嘴里念念有词,闭着眼,应该是梦魇。
“妈妈……”白应榆表情痛苦,五官都紧皱在起,额头上全是汗水,“别走,妈……”
声声如泣如诉,都是把刀子狠狠插进祁淮心口最软位置,那些自己曾诋毁过刘明芳话,此刻让他无言面对白应榆。
来不及多想,祁淮刚坐在床边,准备将牛奶放下,白应榆双手就猛地缠上来,抱住祁淮端着水杯那条手臂。
白应榆声音里染哭腔,祁淮眉眼低垂,任由对方抱着没有推开,伸出手想要拍怕白应榆肩膀时,手里牛奶应该是不小心洒点,落在地板上。
被白应榆这样抱着,祁淮心里不踏实,尤其是听白应榆昨晚话,现在这样被抱着,好像是自己在占白应榆便宜,心里更觉得别扭。
“不走,你别哭。”祁淮生硬地哄着,手在白应榆背上顺几下,见白应榆情绪稳定,便试探着将自己手从白应榆怀里抽出来。
眼见着手就要抽出来,祁淮刚打算起身,床上白应榆却又缠住他。
白应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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