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脏话,在白应榆脸上掐把,温柔哄道:“又害怕?这几天哪次弄疼你?这娇。”
提到那档子事,白应榆有些不好意思,攥着手机还以为祁淮是喜欢那些“刑具”。
这几天两人也只是互帮互助,没有什太过格举动,除祁淮总是借机在他身上揩好几个小时油……
“祁哥喜、喜欢话,也可以……”或许是因为自己对祁淮撒谎,白应榆格外乖巧。
他话刚说完,手腕便再次被突然抓住,被祁淮蛮力扯得踉跄起身,还没等搞清楚情况,白应榆就栽进祁淮怀里。
“你可以什,碰下都哼哼半天,你哪里可以?嗯?”祁淮捏着白应榆身后软肉,开口道。
听祁淮这说,白应榆下意识往祁淮怀里钻,嗅到他身上淡淡木质香水味,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后脑勺是祁淮手在轻轻抚摸,白应榆闭上眼想到第件事,是不能离开黎市。
可是他们以后怎办呢,白应榆抱住祁淮手拢得更紧,他面自欺欺人,面又很清楚地明白,祁淮不会直喜欢他。
被祁淮关在卧室欺负整个下午,叫得嗓子都哑,脖子上满是祁淮留下红痕。
在夕阳照进来时候,他们相拥在起,任由金黄色光落在他们身上,像是浮动碎金——
临着生日只剩下天,祁淮威逼利诱让白应榆找理由在生日那天请假,白应榆本来是不同意,后来实在耐不住祁淮软硬兼施,就也妥协。
可惜是,祁淮脚踝扭伤直没有彻底好,出门也只能打车。
祁淮是想带白应榆夜爬黎山看月亮,却因为脚伤,白应榆只允许去附近商场看电影。
生日前天晚上,祁淮去洗澡,白应榆窝在床上,在快十二点时候收到祁廷韫红包。
[祁廷韫:明天是你生日,好好和祁淮去玩,也想想话,你聪明,要拎得清。]
白应榆看着对面消息,手指在对话框里停留良久。
[口小洋芋:祁叔叔,谢谢您好意,出国事就不考虑。]
关于红包,白应榆更是没有收,随便找个理由应付过去。
关掉手机,听着浴室传来水声,白应榆其实有些激动,像是这样和祁淮出去约会还是第次。
明天要不要牵手,要不要在电影院偷偷和祁淮贴贴,白应榆都已经计划好攻略。
他翻出自己备忘录里笔记,又把自己注意事项从头到尾地看遍。
尤其是关于擦身体乳制造体香这件事,他记忆深刻。从昨天就开始,他就尝试着把自己腌入味,今晚没涂,被窝里也都是香。
白应榆认真‘复习功课’时候,浴室里水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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