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像是有什堵在他喉咙处,不上不下。
“哭累吗,渴不渴?”祁淮语气温柔至极,他蹲在白应榆面前,丝毫不顾自己脚腕扭伤。
白应榆听到声音吓跳,差点从石头上窜起来,看到蹲在自己面前祁淮,第件事是去擦眼泪,而后反应过来后眼眶又觉得发烫,心里还是第次生出些逃跑分手冲动。
“没……”白应榆嗫嚅着,后半句话碎在夜里风中。
“榆榆,声音大点。”祁淮难得温柔,他将衣服搭在白应榆肩上,才发现白应榆身上温度低得可怕。
刚从医院出来没多久,这样回去就白应榆这身板又要感冒。
“没、没哭,别、别再继续讨、讨厌祁哥……”白应榆每个字都包含委屈哽咽,却滴眼泪都没有落,生生忍住。
祁淮抬手要将白应榆搂进怀里动作滞,如针刺入指尖,密密麻麻地觉得神经都痛。
这句气话,他从没当过真,却被白应榆当做什箴言般完全遵从。
“先去帐篷里,看看你。”祁淮难得有耐心。
白应榆没有动作,摇摇头,“、会去林原那儿睡。”
听白应榆这句话,祁淮差点没有气炸,他咬咬后槽牙才把火压下去半。
试探着将手搭在白应榆后颈上,指尖划过对方面颊,蹭过那泪痕,祁淮动作细致缱绻。
“刚搭起来帐篷,只有们,外面太冷。”祁淮好声好气地说着,可白应榆自始至终都无动于衷。
冷风吹过,白应榆缩缩肩膀,是有点冷,要是祁淮不出现,他现在应该就找机会回到帐篷里。
这样被看着,白应榆有点别扭。
“不用,回、回去。”白应榆说着慌张起身,本以为祁淮会拦着他,却没想到祁淮仍旧蹲原处,没有阻拦他。
心底蓦地又觉得空落,白应榆倒也释然,刚想要将祁淮外套脱下放在边野营桌上,有双手从后面握住他肩膀。
来不及反应,白应榆便感觉自己腰上紧,身体腾空,整个世界都颠倒。
“祁、祁淮!”白应榆被扛在祁淮肩膀上,惊慌下叫出祁淮全名。
白应榆死死抓着祁淮背后布料,生怕摔下去。
祁淮面无表情,忍着脚踝上伤直接将人强硬地抗进自己刚搭好帐篷里。
都已经做好被祁淮摔到帐篷里准备,后背却先被祁淮先抱住,将他稳稳放在帐篷里铺好被褥上。
帐篷拉链被拉上,连月光都照不进来,眼前彻底黑,下秒帐篷里又亮起荧荧灯光,是个小羊形状小夜灯,周围是圈小草,很可爱。
白应榆从惊吓中被小夜灯吸引注意力,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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