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很远就看到了白应榆,他打着伞站在保安那儿朝着自己的方向张望。
祁淮不自知地轻笑,提着椰子走向他时,白应榆也小跑过来,祁淮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养的一只猫,就是这样热情。
“我不是让你在家里等我吗,出来干什么?”祁淮走得近了,故意冷着脸严肃训了他一句。
白应榆肉眼可见地蔫了下去,小声辩驳:“下、下雨了,你没有带、带伞。”
“那也不行。”祁淮抬手在白应榆额头上轻弹。
白应榆吃痛,揉了揉,又将视线落在了祁淮手里的椰子上,“祁哥,你、你打算卖椰子吗?”
“给你买的。”祁淮说着,故意欺负白应榆,将手里一袋子的椰子都塞进了他的怀里。
“全、全都是吗?”接过那十多个椰子,白应榆踉跄两步才站稳,伞落在了祁淮手里,祁淮抱住了他的肩膀。
侧目看着白应榆眼底收到椰子的雀跃,祁淮想要问的那个问题终究没舍得现在就问出来。
他怕问出口,这场关系便就此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