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淮靴子踩在他肩膀上,祁淮不留点力气,像是对待牲口般将刘明杨踩回地面。
“你和白应榆什关系?”祁淮打量着刘明杨。
这人脸上胡茬几天没有修理,岁数看着也有四十多岁,祁淮首先排除这是白应榆前男友可能。
今天如果教训是那小结巴前男友,祁淮都想好回去打白应榆顿屁股,来惩罚那小傻子骗人。
不过现在看来,不太像。
刘明杨慌片刻,听到白应榆名字后露出猥琐笑,“你就是他背后金主啊,怪不得,说他怎敢从身边离开,这是榜上大款。”
祁淮眼底闪过晦暗不明光,他咬咬后槽牙,抬脚狠狠地踹在刘明杨腰上。
“啊啊!”
时间,走廊里只剩下刘明杨惨叫声,他瞬间白脸,甚至来不及求饶,就被祁淮提着衣领拽起来。
祁淮眉头拧着,单手压着刘明杨,另只手拿着烟头,按灭在刘明杨半张嘴上。
他向来狠戾,只是中学之后收手,叛逆时期过,却还保持着野兽本性,稍有风吹草动就会露出本来真面目。
“再多喊声,就把你肋骨敲断根。”祁淮压着火,刘明杨刚才话或多或少还是影响到他,“再问次,你是他什人?”
烟头碾在刘明杨舌尖上时候,被压在墙上刘明杨就已经不敢挑衅祁淮,祁淮眼底狠绝让人不寒而栗。
刘明杨眼珠转,立马改口气。
“、是他舅舅,别打,之前还照顾过他好几年,为供他读书房子都卖呀。”
“舅舅?”祁淮明显对这个答案也是不信,想起白应榆身上伤,他很难相信白应榆会被自己舅舅打成那样。
祁淮捏着刘明杨后颈手更重些,或许是因为他和白应榆有过相似经历,更能够感同身受。
从祁淮妈妈去世后,祁淮童年生活就彻底变。
原本慈爱父亲常常因为点小事棍棒相加,高中叛逆甚至有段时间天天挨打,每天都是疼醒去上学。
“他做错什?”祁淮语气听不出喜怒,好像只是单纯好奇。
“这个…………”
刘明杨哽住,他自然是什都说不出口,祁淮低头轻笑声,猛地拽过刘明杨头,拳砸上去。
刘明杨被掀翻在地,甚至没有时机反击,祁淮完全是压倒性气势,他握拳骨节泛白,渐渐染上猩红,脸上却始终是淡漠表情。
他把握分寸,只是把他看到在白应榆身上伤全都双倍还给刘明杨。
“别打、别打,放过……啊!”刘明杨缩在角落里,捂住脑袋声音都在颤抖。
祁淮蹲在刘明杨面前,抓过对方手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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