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祁淮道。
白应榆闻言,脚下挪动几步,站定在祁淮面前时,祁淮放下手里锅铲,抬手试图去摸白应榆脸颊。
白应榆没有任何防备,看到祁淮手抬起来,下意识地向后躲去。
那伸出手落空,祁淮直接桎梏住白应榆后颈,强硬地拽到自己身边,试试白应榆脸上温度。
刚从房间里睡醒出来,白应榆身体温度还有些高,祁淮手贴在上面,很快拿下来,眉心稍动。
“还热,会把消炎药和退烧药起吃。”
下秒,他又掀开白应榆睡衣衣摆,手侧着摸进对方腰间。
白应榆皮肤很软,摸起来又滑,唯独不敢用力碰下,祁淮怕碰疼他。
祁淮动作虽然算不上温柔,却也压着平时粗鲁动作,明明够轻柔,还是听到白应榆声闷哼。
“唔……”白应榆脸上红,后撤步逃开祁淮半搂着他动作。
“怎伤。”祁淮状若无意提起,转头又炒起饭来。
腰上还残留着祁淮手上温度,白应榆捏着衣摆,嗫嚅道:“摔、摔下。”
白应榆说完话感觉到祁淮那道视线如影随形,如有实质地落在他身上。
心跳跟着加快,白应榆还没问祁淮怎看到他身上伤,祁淮就把锅里炒饭盛出来,递给他。
“是吗,先吃饭。”祁淮道。
接过盘子时候,白应榆也只好把自己刚才就要问出口话咽回去。
白应榆把炒饭放在桌上,来来回回拿两只碗和两双筷子。
没找到饭勺就拿着小勺子点点给祁淮碗里先盛饭,乖得不行。
豆浆机声音蓦地在屋子里响起,阳光从厨房小窗照进来,屋子里只剩厨具碰撞声音,多几分温馨。
祁淮站在豆浆机面前,目光平静地望向白应榆,看到他笨手笨脚地把盘子里本来就不多炒饭分给自己多半,心里骂他句蠢货。
他昨晚明明把他欺负得只剩下求饶和哭泣,早上起来就连眼皮都是红肿,像对桃核儿。
现在却还是记吃不记打。
祁淮从头顶柜子上拿出饭勺,走向客厅。
豆浆机声音掩盖屋子里其他细微声音,就连祁淮脚步声也都起掩盖。
白应榆刚把祁淮饭盛出来,刚起身就撞在身后那堵温热墙上。
祁淮垂眸看他眼,眼底不动声色,主动将剩下饭盛进碗里。
身前白应榆拘谨地站在原地,也不躲,身体也跟着僵硬。
想起就是昨晚祁淮对他那般侮辱惩罚,再靠近时,耳朵先藏不住,染上绯红,指尖蜷起来,骨节微微泛白。
屋子里豆浆机声音停下来时,祁淮去拿豆浆时候,白应榆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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