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水?”
白应榆没犹豫点点头,小声道:“可以吗,晚上做肉、肉汤还你。”
简直乖得不像话。
祁淮把水瓶递给白应榆,白应榆刚要接过,他又闪开:“你手怎抖成这样。”
白应榆也是脸疑惑,来不及多思考,祁淮就已经转向他。
“来,张嘴。”祁淮视线落在白应榆唇上,那里有些发白。
“自己其实可、可以……”白应榆败在祁淮不容置喙眼神下,他张开嘴,祁淮水瓶贴在他嘴上,水流涓流泄下。
也是真渴,白应榆抬手也握住瓶身,却没有注意握住其实是祁淮手掌。
白应榆手很抖,手心汗湿漉漉又黏腻,贴在祁淮手掌上,潮乎乎,连同那颗心。
祁淮从刚才开始眼神就没有离开白应榆嘴,那粉色唇被水瓶撑开,嘴角流下水来,蜿蜒到领口。
“嘴这小还能流出来,怎这笨。”
祁淮移开水瓶,手桎梏住白应榆后颈,手掐着白应榆下巴,拇指指腹玩弄似擦过白应榆唇。
他长年打球,手上全是茧子,白应榆哼声“疼”,祁淮本想重点欺负他,手却不听使唤地松力度。
作者有话说:
谢谢海星!又多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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