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没多久就不记得这事。
怎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左鹤鸣,连自己亲妈都骗。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等到晚上,迟夏依旧是副闷闷不乐模样。
饭后,两人洗完澡,像往常样窝在沙发里看球赛。
球赛正进行到最精彩部分,他却时不时走神,满脑子都想着孟茵在发球场对他说话。
仔细想想,又觉得孟茵话有几分道理,他们现在正在热恋期,自然能掏心掏肺,想将全世界最好东西都献给对方。
可日子长呢?
谁能保证他们能走辈子,况且同性在国内根本没办法领证。
不过就算扯证,也有可能会离婚。
想到这些,迟夏扯扯左鹤鸣手臂,顺势抱住对方腰,将头埋在男人胸前,长长吁口气。
“怎?”左鹤鸣伸开手臂,很快将迟夏搂进怀里,“是不是孟阿姨说什让你为难话?”
“嗯。”迟夏没抬头,声音闷得厉害,“她不希望们在起创业,怕以后有个万,分割资产会闹得很难堪。”
“别担心。”左鹤鸣倒觉得这事很好解决,“等明天到公司,写份股权转让书,咱两签字你再拿给孟阿姨。”
“她应该就能放心。”
“那怎行!”迟夏抬起头,下巴依旧耷拉在男人胸前,“不同意。”
公司是两个人,总不能老占对方便宜吧?本来启动资金里大部分都是左鹤鸣出,这要是从法律上将股份全部都给他,万真哪天
总之,这个办法不可取。
“妈主要是关心则乱。”孟茵必然是担心他吃亏,才会提前替他把退路都想好。
“她甚至觉得现在领证都能离,更何况是们连证都扯不,根本没保障。”
……
听到这话,左鹤鸣立马松开迟夏腰,急匆匆站起身来,“宝宝你等下,回楼上拿个东西。”
“什东西?”迟夏倚着沙发问。
男人没回复,三步并两步绕过沙发,溜烟上楼去。
过好会儿,左鹤鸣重新从楼上下来,嘴角擒着抹神秘笑容,两只手起别在身后。
“什东西这神秘?”迟夏撑着下巴,奇怪地问,“别告诉你准备60天纪念日礼物,可什都没准备。”
“你猜。”左鹤鸣挑挑眉,双手依旧背在身后,走到迟夏面前,“猜下,准备什礼物。”
“真是礼物啊。”迟夏说完,偏过头往左鹤鸣身后瞧,应该是个小东西,被男人握在手里。
“猜不出来。”他说着嘴角带起笑,陇在心头阴霾瞬间被驱散开去。
大概过几秒钟,左鹤鸣没再绕弯子,将手掌摊开,放到胸前……
……是个素白色盒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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