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老公听听。”
这人自己口嗨就算,居然还想靠区区笔投资就收买人喊“老公”
迟夏不答应,仰着头掐把左鹤鸣胸以示警告,“等你钱到账再说,还想空手套白狼啊。”
“就叫声,老婆。”不依不饶地,左鹤鸣笑着说道:“提前预支行不行。”
“不行。”肆无忌惮戳戳左鹤鸣胸肌,“不行就是不行,而且为什是彩礼,不是嫁妆?”
“咳咳咳——”
耳边传来林税清咳嗽声,迟夏侧目看去,才发现原本三人沙发只剩林税清个,另外两人不知何时离开位置。
陆子瑜估摸是忙着泡主唱,张瑞估计是接客去,毕竟得赚钱养家
好吧,也有可能是受不他和左鹤鸣才溜走。
这几个人中,果然还是林税清心理素质最强,脸不红心不跳地坐那——迟夏瞥眼,呵玩开心消消乐呢。
“那就嫁妆吧。”左鹤鸣喝完杯里剩余洋酒,将迟夏圈进怀里,“老婆说什就是什。”
“咳咳咳——”
“咳咳咳咳——”
林税清这心理素质也不咋强,咳上瘾还
*
第二天是周六。
自从床上多个老婆,即便是向自律左总,也偷懒睡到午后。
“几点。”听到身侧传来窸窣声音,迟夏问,“你今天不用加班吗?”
左鹤鸣掀开被子,起身下床,“今天没去公司,下午答应安旭帮他搬家。”
“就在们小区,C区那边。”
迟夏跟着坐起身,打个哈欠,好像有那回事,记不太清,左鹤鸣前阵子说过安旭要搬来他们小区。
他们住在A区,离C区大概公里距离,两人正好饭后散步往安旭家方向走。
门口停两辆小货车,工人正往屋子里搬运打包好行李,安旭站在门外院子里核对行李件数。
别墅房型样,三人打个照面,迟夏便跟着左鹤鸣往客厅里走。
“鸣哥,夏夏哥。”安子牧蹦跶着从楼上下来,看着满地摞在起纸箱,“天哪,这些不会都是哥书吧。”
绕过纸箱,“对鸣哥,口罩和消毒用品带吗?哥忘记买。”
听到安子牧话,左鹤鸣这才想起自己光顾着和老婆饭后散步,安旭交代他带东西直接落在客厅里。
他别过头嘱咐迟夏道,“回家拿东西,你到院子里等着,屋里粉尘大容易过敏。”
哪有那脆弱,迟夏心道。
等左鹤鸣出门,迟夏便跟着安子牧把堆叠在地上纸箱拆开,瞥眼箱子里剧本稿子问,“子牧,你哥和你鸣哥以前关系就这好吗?”
“你是想问哥,是不是直吧?”安子牧抬头看眼迟夏,笑着问。
没想到眼就被安子牧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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