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呼吸一点一点喷洒在迟夏的耳侧,压低了声音:“迟经理,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男人的呼吸声近的可怕,迟夏的手从唇边移开,猛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左鹤鸣:“你说什么???”
不待他晃过神来,那双眼角泛着粉的杏眼被一只大手覆住,旋即他的掌心触到了一片紧实的肌肉,沟壑的纹理透过手指的末梢神经被描摹的淋漓尽致。
是……左鹤鸣的腹肌!!!
耳边传来低沉的嗓音:“迟夏,真不试试?”
奇怪的想法从四面八方涌来,疯狂叫嚣着,心跳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那天夜里男人的亲吻,肆无忌惮的试探,每一句话都成为挑起这场战事的导火索。
火势隐隐要燎原,只差借一点儿夏风,燃地更猛烈些。
话音落下,大手离开了那双漂亮的杏眼,下颌被托起,男人的嘴唇堵了上来,灵活的舌头直捣那咬紧的牙关,不到一会儿,攻入城池腹地,夺走仅存的那点儿氧气。
急促的呼吸声缠绕在一起,极度缺氧的迟夏被亲的晕头转向。
似是报复,左鹤鸣轻轻咬了咬迟夏的下唇,而后低头在嘴角啄了一小下,一路往下亲了亲他的颈侧。
吻重新落回嘴角,一下又一下,跑向透红的鼻尖,停在粉色的眼尾,男人声音沙哑:“要停下吗?”
“都听你的。”左鹤鸣道。
男人最后的话让迟夏彻底着了魔,他扬起头来,学着左鹤鸣的样子,贴上对方,啃咬着毫无章法地探进舌尖,双手不自禁攀上左鹤鸣的肩膀,勾住男人的脖子。
几乎同时,男人滚烫的掌心透过缎面的睡衣布料印在腰间的肌肤上,隔着布料摩挲着腰侧的皮肤。
舌尖缠绕,不死不休。
粗重的喘息声传来,一吻结束,左鹤鸣在迟夏的脸颊处啄了两下,轻声说道:“乖,等我一下!”
他匆匆下了床,伸手拉开床头柜下的抽屉,果不其然,里头有些他们需要的工具。
单手撑着床沿,左鹤鸣用嘴撕开包装袋。
看着左鹤鸣手里的东西,迟夏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这把开大了,他有些后悔地往后挪了挪,直到后背抵住床头,慌乱的眼眸瞟向左鹤鸣,嘴里吐出不清晰的字眼来。
陌生的词从他的嘴里吐出多少有些违和,男人勾了勾唇角,炙热的唇瓣复又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