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什可以不可以,迟夏此时已然被气地丧失思考能力。
这事发生太奇葩,被狗咬他至少还能起诉狗主人,被左鹤鸣咬算怎回事儿?
就算是喝醉,也不带这任性妄为!
对着个醉鬼,迟夏实在说不出什狠话来。满腔委屈只能咽进肚子里,心底默默自认倒霉。
就当报还报,让人跪键盘时候,就该想到,总有天他要还回去。
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作为代价。
*
大早,迟夏便被除草机轰鸣声吵醒。
挂着两个大眼袋如游魂般穿梭在客厅与厨房之间。
难得可以睡懒觉周日,却被迫强制开机,人生还有比这更痛苦事情嘛。
大门敞开,门外传来机器鸣叫声,是左鹤鸣推着那台笨重割草机在修剪草坪。
明明雇专业园丁做草坪护理,也不知道他费个什劲,大清早扰人清梦。
迟夏倒杯牛奶,用吐司机烤好吐司,端着盘子坐在餐桌前,边看财经新闻边吃着早餐。
很快门外机器轰鸣声停下来,左鹤鸣拍拍裤管上杂草,摘头顶鸭舌帽从院子里进来,径直穿过客厅往厨房冰箱走。
淡定地路过餐桌,左鹤鸣将手上鸭舌帽放在桌上,顺道和迟夏打声招呼:“早呀!”
好意思说早,敢情昨天事权当没发生过?!
面色冷淡地回个“嗯”,迟夏不自在地咬着手里吐司。
左鹤鸣从冰箱里拿瓶水,重新回到餐桌前,将椅子从底下拉出,旁若无人般坐下来。
喝完水,又拿过原本就放在餐桌上笔电,坐在迟夏对面神态自若地处理工作。
额前碎发随意散落,遮住扬起眉尾。
迟夏透过余光瞥眼对面,男人正低头专心处理电脑上工作邮件,
很好,继续装。
左鹤鸣今天穿件脏灰色半袖,肌肉线条流畅手臂赫然映入眼帘,迟夏收回余光,默默继续看他财经新闻。
“昨晚”左鹤鸣打字手倏地停住,问:“没做什奇怪事吧?”
听他话里意思,这位爷怕不是昨晚直接断片?
当然迟夏也不指望左鹤鸣能给他道歉,断片也好,省两个人见面尴尬。
咬咬牙,迟夏回道:“没有。”
左鹤鸣挑挑眉,低下头继续打字。
“哦对。”没过会儿,他有从屏幕前抬起头来看向迟夏,神情自然地说道:“晚上晟铭有场小型项目投资聚会,去吗?”
“是你邀请?”迟夏凝思片刻后问道:“还是徐总邀请?”
左鹤鸣眉头上挑,“这很重要?”
这难道不重要嘛。
如果是徐靖涛邀请他,迟夏必然是要去,如果只是左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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