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快,请移步别处。是质子不错,但也关乎南望与北朔两国安定,到大殿之上,北朔臣子再如何轻视,也要礼让三分。要嘲讽人,你们还不够格。”
阮青洲带人就走,身后家仆不甘,抬声道:“真够高看自己,若是将你私自离开南苑事上报给王爷,看看今日是谁吃不兜着走!”
“尽管去,奉陪。”阮青洲头也未回,身素白衣袍陷进风雪。
直至走进廊下,李之迟迟不敢抬首,畏缩着自他手中抽出腕部,不敢再碰见那身衣袍半分。
阮青洲随之停步,转头看向他。
李之退几步:“主子……脏。”
阮青洲却不在意,替他拂去衣上落雪。
“平日他们都这欺负你?”
“也没……没有吧。”李之咬唇忍着颤声。
“这些事都不用顾虑,可以和说。”
李之紧攥裤裆,再忍不住,抽噎着抹泪:“可主子……主子已经很不开心,是没用,尽给主子丢人,就更不想再,再让主子替……”
“这不叫丢人,”阮青洲说,“这便和常人饮食起居般,不足为奇,不需要觉得丢人。”
李之却是抽噎得更厉害,他抬袖捂脸,发泄似哭场,缓回劲后,双眼都涩得发肿。
“主子为出头,可万他们当真告黑状,等王爷回来,又为难主子怎办?”
默然些时,阮青洲问:“你知道,他们为何要在段绪言回到皇城后设计陷害吗?”
李之愣着吸吸鼻:“是觉得主子身份尊贵,所以想怂恿王爷折磨主子,让南望丢面子。”
阮青洲安慰似浅笑,挪步面向霜雪,身素衣雅淡。
“北朔才占上风,局面不稳,南望自然还是个威胁,即使现今双方求和,却也难料来日南望会否和如今北朔样卧薪尝胆,虽以质子身份拘在北朔,看似是能稳定时,可换而言之,若想战局爆发,这个质子生死或安危也可以当作引发战火缘由。只是南望尚且还有对抗余力,旦开战,战线必将拉长,但有人宁可让北朔不计损失、再燃战火,也不希望南望继续平定下去,现下已经在为日后开战蓄谋,所以才会想激化段绪言对恨。”
雪点漫天,阮青洲平静凝望:“今日偷拿祭品不过是开场,这样事往后还会有很多。”
“就怕防不胜防,这可如何是好?”李之担忧地蹙起眉,抬首,又被吹雪迷眼。
“有恃无恐便好。”
声犹在耳边,李之眨眼看他侧脸,似懂非懂,却觉得那神情已陌生几分,再见他指尖轻动,刀刃悄声无息地划过,手间竟已留血痕。
“主子!您这是!”
滴血淌落,几下染槛上积雪,阮青洲凉薄瞥,缓缓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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