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后颈拐进洞穴动物,浑身都带着他标记。可是他舔顺阮青洲皮毛,反还要将这人时刻叼咬在口中才觉得心安。
段绪言不知道这算作什,他只是忍不住想给予阮青洲爱抚,又想把他圈在腹部绒毛下藏起来。
他抱紧阮青洲,掌心贴着脊椎柔和地磨动,像在安抚自己爱宠。
他俯首,吻向阮青洲额心:“又清减,你要养回来。”
——
窗外夜风吹得缓,再听怀中那人呼吸匀和,段绪言看他睡颜,半晌后才抽身离床榻。
往阮青洲身上留吻痕正合心意,段绪言再又欣赏番,便也替他收起衣襟,抬眸间却见窗缝处双眼眸惊恐,正朝里窥视着。
段绪言不咸不淡地与他对望,在那注视下缓缓俯身,如同宣誓般,吻阮青洲唇。
郑习瞠目后退,转身快步离去,却猛然撞上端着药碗过来小李子。热药泼满身,小李子都还来不及惋惜几阵,那人却声不吭地没踪影。
“混蛋郑习,殿下这药可还怎喝啊!”小李子低声骂着,抬头见段绪言走来,往他手里递方帕子。
“人走?”段绪言问。
小李子鞠身接,应道:“是啊,郑公公明明说着陛下今夜病乏,就往司礼监送余下奏本,等着严公公批阅,可那些奏本明早就要报送至銮殿,他才要来催声,让公公早些回去,哪知他来传个话还贼兮兮,定是先前亏待殿下心虚!”
“谁知道呢。”段绪言缓缓说着,眼望那人走方向,搓搓指尖——
北朔要夺关州,自然也要夺关州民心,所以段绪言现在为流民做这些不是在帮南望,而是在帮自己收获关州民心,但他也分不清自己对阮青洲是真是假,目前正处在种恋爱要谈,事业也要搞状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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