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垫这久,就只是为套话吗?”
心头跳,柳芳倾稍眨眼,静看面前那双冷眸显出笑意,愈渐凛冽,也愈发陌然。
留君手撑桌沿,俯过身来。
“你要知道,洗头拭发这种亲密之举很容易让人误会,不过,你应当也没兴趣再这样和演下去。”
四目相对,那人压来气势偏又变得强烈,混带着他发间香,却像反客为主似,就要吞噬他。柳芳倾颇有些面红耳热,却也还是不甘示弱地看回去。
“是,”柳芳倾敷衍笑,“比较喜欢,坦诚相待呢。”
对视之间,两人笑意不减。就听声酒杯碰响,杯身经指尖拨倒后,在桌案上滚动着晃几下,洒出酒水溢出,湿片。
“记得关州吗?”留君说,“是在那里打听到你。”
柳芳倾眯起些眼:“打听?”
留君不置可否,只待水痕徐徐漫过桌案,才伸指蘸来酒水,自桌面划过。
“有个妹妹,五年前在关州走失,听闻是被人带进青楼,为寻她而来,”他转眸看向柳芳倾,“也多谢你,把她照顾得很好。”
声落,指尖顿停,留下“戴纾”二字。
戴千珏之幼女,戴纾。
心中生出几分抵触,柳芳倾眉头微动,苦涩笑。
“你骗很久,”柳芳倾说,“你什都没忘。”——
“青旗沽酒趁梨花”出自唐代白居易《杭州春望》
戴千珏有在34,35章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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