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肩上,轻声道:“这样回答,够明显吗?”
胸口跳声剧烈,阮青洲时怔然,说不出话。
“敢在殿下面前杀人,又在水中给殿下渡气,该犯错样不落都犯,不怕殿下责怪生疑,不是因为要杀人灭口,而是为让殿下活着。”
段绪言将手压在阮青洲后颈处,不让他退离。
“能告诉殿下,知道丁甚下落人还有刘客从,但殿下还要知道,既然今夜他们只是想用孩童先将殿下引到坟地上,那第十副棺材里放着金子有何用意,雨仁观怎会卷入今夜这场刺杀中。和殿下有样疑问,也很想替殿下解答。”
“可是殿下,”段绪言又将手臂往里收来,与他拥得更紧,“天明之后,们就要分开。”
阮青洲眉头轻动,他头回觉得胸腔都被占满,那人竟是抱得这样紧,像是谁会随着日出消失般。他道不明此刻这种情形该用什词来定义,包括段绪言向他倾倒来情感,似乎早就不能以主仆之情来指代。
那该是什?阮青洲觉得这个答案触犯禁忌,他不想明白。
头疼欲裂,他合起眼,在那人给温度里昏沉起来,洞外雨声似也渐渐止息,和被风吹跑尘埃般飘远。
他听见段绪言呼吸,胸腔里跳动,还有些听不清晰话语。恍惚间,便觉得抱着他手松开些,风往两人胸膛中间钻来,湿湿冷冷。
前额又落下点暖意,他撑起眼帘,最后看眼。
段绪言与他贴着额,说道:“会把性命交给殿下审判,这是最大忠诚。”
——
阮青洲在东宫寝殿中醒来,醒时天色已晚,御医方才退殿,尉升端药进门,恰好见他扶臂坐起身。
“殿下手臂有伤,又泡水,所以身子有些发热,御医来看过,幸而没什大碍。”
阮青洲按按额心,声音稍哑:“躺多久?”
尉升将药递过:“殿下昏睡近日,明日便是上元节。”
“这日都发生何事?”阮青洲接来药碗,嗅见那味便蹙眉。
尉升看他喝完,方才说道:“昨夜属下和赵同知甩开人后,分头去寻殿下,到瀑布口见地箭矢,就顺着水流寻人,正巧遇见严九伶,便同将殿下先送到北镇抚司,可待到再返回坟地时,地面尸体均被清理,坑口已填,多出那副棺木也没踪影,棺材里男童都还安然无恙,属下便让锦衣卫先接手。”
阮青洲心头跳,问道:“严九伶呢?”
尉升稍显犹豫:“他……回宫后陛下得知昨夜之事,龙颜大怒,详问之后严九伶自认是他将殿下带至城西,所以陛下便下令先将他关进刑部大牢,听候发落。”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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