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询结束时候徐子敬觉得这甚至有点儿不真实,他知道零三和情报部背后定又有什交易或者协定,这并不令人惊讶。他只是想着擦肩而过时候,叶昔唇角那点弧度。
也许他可以期待些什,徐子敬想。他从来知道自己想要是什,谨慎而不敢奢求。但战士终究无法畏缩不前。
从会议室出来楼道里没什人,几个头头已经走,挫败感让那个田参谋长在离开时候很明显地心情不快,而零三和情报部两方倒是片“老战友好久不见”和乐气氛,陈志先和卫和平两个头儿愉快地决定大家块出去吃个饭,带着几个机要人员和零三两个队长离开,似乎没人再关注他们刚刚审查对象。只有宁刃在离开时候对着他笑下。
徐子敬在空荡走廊里站几秒,似乎头回为自己该去哪儿感到有些茫然。叶昔办公室就在几步路开外。
叶昔把手边摞文件收进档案袋。办公室还是老样子,宁刃这个代理处长还真是“代理”,除签几份文件干涉番他们任务以外,没多做任何事儿,叶昔挺满意这个。
办公室门锁坏掉,标准零三手法,个钢镚就能撬开,他确定那不是宁刃干。
正想着,正主儿就来。
“叶处长忙着呢?”
叶昔抬头瞧眼倚在门框上徐子敬,“不忙。”
徐子敬倒是愣,似乎没想到对方这样爽快地表示他可以“逗留”会儿,他眯起眼睛。叶昔唇角带着点笑容,直传到眼睛深处。
徐子敬看着叶昔笑,熟悉轮廓,熟悉弧度,在三个月以后,所有枪林弹雨,疼痛和死亡之后,所有炽烈心绪,恐惧与决绝之后,切回归。
徐子敬端详叶昔几秒,笑道:“你瘦。”
叶昔瞧着男人晃晃悠悠地走进来,却并不坐下。他问道:“审查怎样?”
徐子敬道:“应该没什事。”他看上去满不在意,“调令早拿着。”
叶昔眉梢挑挑,没说话。
徐子敬从兜里掏出个塑料小袋仍该叶昔,“东西给你,后边儿就没有事啦。”
叶昔看着那里面小块芯片。部里为这事明里暗里敲打过他很多次,甚至在他刚醒来时候便已知道“徐少校态度”有多令情报部恼火。——“他怎敢威胁情报部。”简越和他说这话时候脸不可思议,而叶昔想,他也许知道原因。那人总是做些出乎意料事情,在他敢于确定事物前,悍勇得教人惊讶。
叶昔随手将那块芯片收进抽屉,他抬眼看着站在办公桌前徐子敬,丝毫不介意对方居高临下带来压迫感,似乎在思忖着什。
徐子敬眨眨眼睛,他等着下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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