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笑
声，“先生前阵子不是刚刚和国内联系过
吗？”
王祥不动声色：“叶昔你既然已经知道王某身份，想来应该明白当年天狗事缘由吧？”
叶昔扯扯嘴角。——这还真是厚颜无耻哪。他懒洋洋地点下头，道：“该知道，叶某都清楚。”
关于当年情报部操作，以及，你是怎样以“更重要”大局观念，牺牲掉情报部行动处长。
王祥不说话，他眼睛紧紧盯着对面人，不加掩饰地观察着叶昔脸上神色变化。
而叶昔冷冷笑，他慢慢前倾身体，直直盯进王祥瞳孔。“自然也清楚，王先生当时，已经是ssLc功臣。”
当年天狗行动失败，徐子修牺牲，王祥便赢得ssLc信任。而当时国内并不知道，王祥投敌并不是潜伏任务部分。双面间谍活计也许不好干，可利益却远远高过为情报部那句口号战斗所得到。至少王祥这
认为。
男人话让王祥瞳孔缩。他忽然笑起来：“不愧是徐处长手带起来，叶处长果然是事事洞悉呢。”
叶昔并没理会他话里嘲讽。“做这行本就如同走钢丝，稍有个不慎可就是万劫不复，王先生两处东家都处好，这样胆色和智计，叶某佩服。”
王祥哈哈笑，他把那笑容后面紧张和焦虑掩藏得很好，但终究骗不过叶昔眼睛。
叶昔喝口茶，笑道：“王先生也不必奇怪。从天狗行动失败那天起，
便直没有想过放弃那个真相。”他淡淡道：“这些年，有用东西总还能挖出些。”
王祥慢慢道：“那叶昔你，接下来又有什打算呢？”
他本希望可以接自己卧底身份来接触叶昔，然而寄到国内录像带似乎并没有起到期望中效用。王祥深刻地感觉到危机。因为叶昔态度太过于明，国内显然对他没有产生半分疑虑，那剩下解释，只有国内，对他身份也不再存有犹豫。
双面间谍有只是利用价值，而当他不在有这个价值，他身份将是情报部耻辱。那边不可能再继续装聋作哑下去。
叶昔从他最大敌人、最想要拔除眼中钉肉中刺，变为此时唯救命稻草。
叶昔脸上没有多余表情，此时他并没有心情去欣赏王祥狼狈和迫切。他弹弹手指，然后道：“接下来，只是打算和王先生做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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