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昔喃喃地道:“……知道……对,、知道……”他猛地晃晃脑袋,又用种像是刚刚认识样目光看着徐子敬:“…………知道吗?”
徐子敬闭闭眼睛。他直视叶昔眼睛,然后字顿:“你喝醉吗,叶昔?”
叶昔看看左右,然后回应徐子敬视线,他茫然地道:“喝醉啦……”
徐子敬笑起来。他停顿两秒,然后抬起手放在叶昔肩膀上。衬衣是湿,水有点凉,而那个人身体是热,温度直透过那层被浸湿薄薄布料。徐子敬不知不觉地加重力气,就好像想要把自己手里温度和那个人和在起。叶昔扭过头看他,灼热气息扫过徐子敬脖颈。沉默里他听见呼吸喷吐声音。
徐子敬捏捏叶昔肩膀。那个人平素里太过强韧,总让人容易忽略他有些过于削瘦肩膀。可是他知道。徐子敬知道他爱着人,有多强大,有多隐忍。
叶昔看着徐子敬。他似乎不确定男人瞳孔里情绪到底是什。
徐子敬看着他,喃喃开口:“叶昔,你在利用吗?”
叶昔也看着他,他慢慢地问:“如果利用你……你、你会难过吗?”
徐子敬忽然笑起来,他靠过去,然后抱住叶昔。
“不会。不会难过。”
他用手臂抱住叶昔,他看着自己布满枪茧手按在叶昔潮湿衬衣上,他把叶昔头按在自己肩膀,听着那个人含混不清地说着什。
男人再次说,“不会难过,叶昔。”
他语调很轻,他把叶昔抱得很紧。
而叶昔看不见他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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