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纵使只是只言片语,徐子敬也猜得出来个大致。日蚀行动因为鼹鼠被迫中断,叶昔本该和简越样撤出任务。而这人现在就在眼前。他是想以他自己和整个行动作饵,钓出那该死鼹鼠吗?
叶昔淡淡看他眼。“你什时候见过不冒险任务。”
危险什,早就已经习惯。他们是职责所在,所以奋不顾身。
而徐子敬明显不信这套义正词严说辞。他耸耸肩膀,道:“这不像你。”你应该运筹帷幄,你应该不动声色,你应该保持冷静保持淡定,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该死叛徒带着手铐被扔进最黑暗牢房里,所有阴谋都被轻松地挫败。
不是现在,这冷静这淡定,这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置于腹背受敌步步杀机境地,疯狂得没有理由。
叶昔露出个大于微笑弧度,他问道:“这不像?”他像是若有所思地念着那人名字:“徐子敬,有理由。”
徐子敬弯弯唇角,他表情看起来十分无害:“是因为徐子修?”
叶昔表情没有变化。他深色瞳孔里飞速地划过丝难辨情绪,随后淡淡道:“是什让你这想?”
徐子敬笑道:“叶昔,你这样可就没意思啦。”他慢悠悠地换个姿势,面对着叶昔:“你冒着这大风险返回人物,是因为徐子修吗?”
叶昔眼睛直视着徐子敬。他慢慢道:“不光是为他。”
徐子敬眉梢挑。他沉默会儿,然后开口道:“对不起。”
男人摇摇头,却没说话。徐子敬在他眼睛里看见那点儿掩藏得很好疲惫。也许还有过去某些事情重新带来痛楚。两个人就这安静地坐会儿,徐子敬感觉自己身上凉水都慢慢地被体温烤干。这个时候叶昔终于开口:“王祥问起?”
徐子敬笑笑,道:“嗯。”他眼睛里面划过抹称得上是晦暗颜色。“他认识徐子修。”
叶昔点下头。“你哥哥和他共事过很长段时间。”
男人似乎被某个称呼刺得浑身都有些别扭。他僵硬半秒,然后道:“他没有直言,但是提起。”他微微皱起眉来,想起那人措辞。“只说长得像他旧识而已。”
叶昔沉吟两秒,道:“他已经算是列昂尼德心腹,知道你身份正常。”他目光从男人身上扫过,似乎咽下句话,不动声色地。
叶昔也不清楚那个人对自己兄长究竟抱着怎样态度。早在他们还是军校同学时候,那人便对他那位在“保密单位”供职,强大神秘又年长许多兄弟避而不谈,纵使提起,也是态度冷淡。而后来发生事情让他无法再探究那个人心里到底装着什。
徐子敬冷笑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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