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着周霭
眼睛，说：“有时候
想什
都给你把关，什都管着你，但冷静下来，又觉得你已经是个大人，你有自己规划和想法，你很厉害，该支持你，而不是限制你。”
周霭难得坚持指
指自己耳朵，表示他想听陈浔风决定。
陈浔风捏下周霭肩膀，他似乎组织下语言，才终于开口说：“决定…作为你来说，有点替你看不上那几所学校。免试资格虽然好，但是录取后有很多限制，被录取后你不能再选择专业，也不能再转专业，你只能去读物理学。但查些资料，那些学校里，要物理不是重点学科，要就是学校排名有点低。”
陈浔风望着天花板，边想边说：“没在选项里找到个完美。但如果再让你回来高考，又太苦，那样更不愿意。”
听陈浔风说完，周霭沉默下，然后他探手拿过来床头柜上手机，他调低手机屏幕亮度，然后在备忘录打字，他问陈浔风重复问题：那你决定是什？
周霭拿着手机，陈浔风手指在屏幕上点点，他打出个学校名字，他说：“这所应该是性价比最好。”
他问周霭：“去吗？”
他边说边又在下行敲出国两个字，说：“最后还有这种选择，你学习背景很容易申学校，现在准备话，时间也很宽裕。”
他捏捏周霭肩膀：“你是怎想？”
月光照在周霭手指上，他手白，指间茧就显得极其明显，周霭这次没有再犹豫，他垂着眼睛，在“出国”两个字下行写下句：想跟你上高考考场。
…
返校后时间像是重新开始走，他们又开始新倒计时，这次倒计时不是关于竞赛考试，而是明年高考，距离高考考试，只剩下最后7个月。
周霭重新转进去1班，他班主任又变成秦老师，对他到来，秦老师没有在班里做任何特别解释，只是给周霭挑个安静座位。
像是巧合似，周霭同桌又变成何茸，他前桌也依旧是徐琪。
几乎整个高三年级里，关注这件事情人都知道周霭国赛成绩，也都知道他没有拿到集训队名额，但坐在周霭身边几个人却只将心思放在学习上，她们没有谈论这件事，更不会专门来问周霭，所以周霭只沉默但顺利融入高考复习队伍里。
而这届和周霭同时冲进物理决赛蒋文意，却在六中渐渐没消息，他处分通知挂在校网系统里，学校多方考虑，最后给他留校察看，学校没有劝退他，但他本人却再没有出现在学校里过，有认识他学生说他家里出事，也有说他自己没脸再来学校，但在高考巨大压力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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