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用底座砸向男人右下肋骨。
周霭从来不是个会打架人,他几乎没和别人动过手,但他看陈浔风打过许多架,小时候陈浔风那些不要命、不怕痛式打法不算,现在陈浔风动手时有套清晰体系,陈浔风不避着他,这两年周霭在旁边看过许多次,潜移默化,周霭就知道要怎迅速将对手制倒。
但陈驷流是个比他高大许多成年男人,周霭没有实.操过,他不确定自己手上力气能否将他击倒,而他卧室里可以拆卸重物只有书桌上这灯座,周霭不想和陈驷流来回纠缠,所以他借助灯座,击即中砸向陈驷流右下肋骨处。
陈驷流喝酒,脚步本来就不太稳当,突然受到这样重击,腰.腹骤软,他后退两步就跌坐在地板上,刚稳住身形他就看出来周霭要走,所以陈驷流更快探手过来,用力抓住周霭脚腕,他也开始动手,要将周霭往地上扯,他问周霭:“你怎总是这样?油盐不进?”
“周霭他妈对你还不够好吗?什都依你,时时刻刻想着你,什都为你着想,结果你就是这对!”
“你又对动手!手上现在还有你割出来疤!周霭,你别以为喜欢你让着你,你就可以把往死里弄!”
周霭被拽着走不,冷冷皱眉,他漆黑眼神终于聚焦在陈驷流愤怒脸上。
陈驷流还坐在地上,察觉到周霭视线,他深深呼吸,然后放缓语气:“小霭,你只要给个机会——”
但陈驷流话没能说完,因为周霭突然爆发出巨大力气,他挣脱陈驷流控制,也打断他没说完话,然后更快抬手扯住陈驷流后衣领,直接将他拖拽进前面浴室里。
过程里,周霭表情始终非常平静,他五官丝毫不动,但他手却将陈驷流控得极紧,露出来手腕上青筋鲜明崩起来,在他手底下,陈驷流竟然窒息挣脱不开。
周霭刚刚才洗过澡,浴室水池里还积着水,在陈驷流疯狂挣扎下,周霭抓着他手有些松,就在要松力前秒,周霭从后方重重将陈驷流头摁进水池里。
陈驷流在被淹进冷水那秒就彻底酒醒,然后他面临就是没顶窒息和惊惧,他从来没有想过,看似瘦弱周霭,力气居然这样大,大他完全挣脱不开,大他感到害怕,水池里水波激荡,陈驷流两只手努力向后摸索,要捏着周霭手腕将他手掰开,但在窒息里,他根本没有力气去挣脱周霭近乎恐怖控制。
陈驷流淹在水里,无法再出声说话,有瞬间,周霭房间里、包括这整栋别墅里,都只有陈驷流挣扎扑腾水声,陈驷流脖子被掐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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