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在看什呢?”宋明毅边擦汗边坐下在陈浔风旁边。
下午五点多,夕阳光很盛,毫不吝啬铺满整个操场,陈浔风刚下球场,随便就坐在场边软胶地面上,他低头在看手机,身上是件黑色无袖背心,露出来两条手臂崩着明晰肌肉线条,还没从刚刚运动状态里放松恢复。
陈浔风没遮没掩,宋明毅就凑头过去看眼:“…王平齐…教师…解职?这老师也不是们学校啊,是实验,你看这个看这认真做什?”宋明毅正要不感兴趣收回视线,却突然顿顿,他偏头试探般问陈浔风:“记得…周霭初中就是实验?”
陈浔风终于从手机上移开视线,抬起头来看向宋明毅。
“陈浔风,你过来下。”宋明毅突然从地面站起来,示意陈浔风跟他走。
陈浔风没动,只微抬头淡淡看着他,问:“有事?”
宋明毅神色微敛,点头道:“有。”
看着宋明毅不像是开玩笑嬉笑表情,陈浔风才收手机站起身来。
两个人走到操场防护栏边,这里来往学生少许多,陈浔风率先停脚,他后背松松靠着绿色网格,问面前人:“什事?”
宋明毅沉默下,只蹙眉看着陈浔风,像是在犹豫。
陈浔风脚慢慢碾着颗地上碎石,夕阳光刺得他眼睛微眯,他催促宋明毅:“有话你就说。”
宋明毅又往旁边走走,走到某棵树下,才终于低声开口:“你跟周霭是那种关系?”
他话刚落,陈浔风脚下动作就停,陈浔风抬起头来看宋明毅,目光直接望着他眼睛,慢声反问:“那种关系?什关系?”
宋明毅在陈浔风视线下顿顿,才说:“和前女友关系,谈着关系。”
陈浔风盯着他,时没有说话。
从陈浔风表情里,宋明毅自己几乎已经得到答案,他眼皮轻轻跳跳:“所以你们是?”
陈浔风将脚底下那颗碎石彻底踢远,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只问宋明毅:“你看出来?还是怎知道?”
宋明毅呼出口气,眼睛不自然瞪大,他抿抿唇:“最开始完全没往那方面想过。”
话说完他又略微停顿,像是组织语言,然后才再次开口:“在这方面,女生肯定要敏感些,赵悦先看出来,她跟提,然后发现有这个意识之后,再看你俩,就确实太明显。”
气氛略微僵硬,宋明毅在这开个轻松玩笑:“又拉又抱,你俩还挺黏糊,就差在人前亲吧。”
陈浔风冷冷骂他:“你他妈是弱智?”
宋明毅咳嗽两声掠过这个话题,听见陈浔风问他:“赵悦、你,还有谁知道?”
宋明毅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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