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的车累了吧。”
他们两个人聊着天走在前面,秦铭渊落后了两步跟着,一阵熟悉的花香飘过来,他扭头打量四周,发现花园里也种了一小片栀子花,紧凑的长在一起,花朵嫩白,花瓣甚至比小区里的更饱满,一看就是精心打理的。
他停下脚,鬼使神差的掏出手机,蹲下身拍了两张照片,漂亮的花朵被定格在屏幕上。
“铭渊,你在干什么?”曾潋苡走了两步回头,看见儿子远远的蹲在那儿,开口叫了他一声。
秦铭渊站起来,迈步跟上,垂在身侧的手握着手机,屏幕还亮着,停在一个聊天界面,除了一张图,下面还跟了四个字。
绘画素材。
……
在阵阵花香的伴随下进入别墅,入眼就是挑高至二层的大客厅,布置风格也是偏欧式复古,灯光是暖色调,四处摆放的装饰品都很精致。
换了鞋走出去,视线里摆着一套很宽大的布艺沙发以及漆面的白色雕纹茶几,上面有个玻璃花瓶,插着两支铃兰,应该是从院子里摘的。
吴伯退下去给他们倒茶,曾潋苡快步走到看着就非常柔软的沙发前把自己摊进去,长舒了口气,“坐了那么的飞机还要开车上山,累死我了,宝贝,你不是一直不爱喝酒的吗,今天怎么还喝上了。”
因为不能“酒驾”只能让她受累的秦铭渊……没有任何的愧疚心,淡定的道:“突然想喝,两杯红酒而已。”
曾潋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噌”的坐直,眼神暧昧的看着他,“怎么,跟小裴吃饭心情好啊,还是准备喝酒壮胆之后表白,宝贝,妈妈今天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啊~”
她的尾音还故意七拐八拐的,有一点点……猥琐。
虽然秦铭渊并不想用这样的词语去形容一位女士,并且这位女士还是他的长辈,但实在是找不到比这两个字更贴切的了。
“您想多了。”
看见他一言难尽的表情,曾潋苡笑倒在沙发上,回来之后就能抓住儿子的一个大把柄逗逗他还是很愉快的。
“你们回来了。”
楼梯那边传来一道声音,秦铭渊抬头看过去。一个男人从楼梯上走下来,穿着一身舒适的家居服,面容跟他有六七分相似,年纪应该不小了,身型保持的却还不错。
这个应该就是原身的父亲秦培了,看着也是不苟言笑,只是气质更加沉淀内敛,没有秦铭渊那种冰冷感。
“老公!”靠在沙发上的曾潋苡很随意的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秦培的目光转向她时瞬间柔和下来,走到她旁边坐下握住她一只手,“是不是累了,都跟你说和我一起回来,让这小子自己来就可以了。”
“哎呀,我想宝贝了嘛。”而且有个大发现,不亏,曾潋苡眯眼笑了笑,抽手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