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雨声不绝,匆匆完又疏散。
沈鹤清觉得干渴至极,他想下床倒水喝,但是刚动浑身就过电似酥疼,手脚顿时就软,沈鹤清只能放任自己狼狈睡去。
背后贴着个炽热胸膛,令人安心。
这并非沈鹤清第次,但直都是秦照,只有秦照。大三那年除夕,他们也曾像今夜这般失控疯狂。
彷佛什安定因子顺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沈鹤清体内根深蒂固寒气被驱散些,他侧身蜷缩着,朦胧间看到天幕亮起,还是很累,他记挂着工作,然后听见秦照打电话帮他请假,跟着放下心,浑身酸软得坠入更深梦境。
“对,在发烧。”秦照此刻坐在床边,不复昨晚“威风凛凛”,就披件睡衣,神色紧张,另只手轻抚着沈鹤清发红脸颊。
林渊开始佩服:“你……你们昨晚结束,清洗吗?”
“当然。”秦照接道:“不行带他去医院。”
“别折腾,今天很冷。”林渊难得休假,任命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地址发。”
不知过去多久,沈鹤清费力地掀起眼皮,面前人影晃动,他以为是秦照,但是等视线清明,却发现是林渊。
“林医生……”
“醒?”林渊冲他笑笑,没穿白大褂,却依旧清俊,“秦照出去买药,来前只带退烧点滴。”
“谢谢。”沈鹤清有气无力。
他觉得挺丢人,虽然秦照昨晚要好几回,但不至于夜就病成这样吧……
林渊或许真有读心术,“这事只能算个引子,你之前住院时就跟你说过,你体质本来就不行,这些年又劳累过甚,需要好好静养。”
沈鹤清挣扎:“工作不累。”
林渊叹气,“若没秦照打点,你轻松得起来吗?沈先生,就当为让秦照安心,建议是你先辞去工作,多不用,静养半年都行,现在年轻顶得住,以后呢?”
沈鹤清闷咳两声,往被窝里缩:“是不是吓到他?”
“肯定。”
“知道,谢谢林医生。”
原本沈鹤清也是打算干完这个月就走,可如今换房子,还要出房租,这些他没办法跟秦照说,二人仍是保持着种不敢彻底进犯对方生活距离感。
等秦照回来,药效起作用,沈鹤清脸色回归苍白,露在被子外面指尖孱弱又漂亮。
“你看是这些吗?”秦照把袋子递给林渊。
“嗯。”林渊扫眼点点头,然后拔掉输液针,开始收拾东西,“按照上面个用量来,可以起吃,不冲突。”
见秦照全部心思都在沈鹤清身上,林渊打声招呼就走。
秦照倒水倒药,言不发,递过来时沈鹤清突然说:“阿照,确实有点儿不太好,,俱乐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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