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开始变冷,“沈鹤清,刚去A国住地下室那阵子,冬天冷躲在被窝里打寒颤,你知道当时在想什吗?在想出人头地,不止秦家,还有你,回来要让你跟赵温荀追悔莫及。”
潜意识里,秦照希望沈鹤清是个朝秦暮楚人,这样他下起手来可以毫不留情,跟青春时轰轰烈烈来次告别,告诫自己不过是腔真心喂狗,可再见沈鹤清那刻,压抑三年感情山呼海啸般涌来,砸得他晕头转向。
“是没出息。”秦照没什情绪地说:“谁让那喜欢你。”
不是……
沈鹤清喉间酸涩难忍,他想说也喜欢,如既往地喜欢。
“……”
“好好。”秦照轻拍沈鹤清后背,认真盯着他脸色,“过去就过去,你别急。”
可沈鹤清等不,路走来他畏惧太多次。
沈鹤清缓缓抓住秦照手,他语言系统像是在重组,嘴唇轻颤,最后艰难地从嗓子眼挤出句话:“不管你信不信……跟你是同样心思,阿照,有些事情没办法说,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同你讲这些,可是……”
“知道。”秦照将沈鹤清拉入怀中,“别说,你调整呼吸,林渊说你现在保持心情非常重要,有些话等你心里不痛再告诉也是样,嗯?”
他尾音又酥又撩,沈鹤清不由得松口气。
天知道那句“跟你是同样心思”让秦照差点儿长出翅膀飞起来。
闹到散场,沈鹤清换下常服来接秦照,带他回新小区两居室。
路无言,二人旧事重提回就疼回,伤口只有层淡淡痂,稍微掀开都是血淋淋。
车子挺好,沈鹤清拔钥匙转头看秦照,正好对上他视线,顿时不自然:“能走吗?”
秦照:“你扶。”
说是这说,但秦照也不会把全身重量压在沈鹤清身上,刚进电梯还遇到个母亲带着女儿,小姑娘怯生生躲在大人身后,好奇地打量着沈鹤清跟秦照,沈鹤清同她笑笑,小姑娘立刻红着脸,可爱极。
他们先出电梯,等电梯门关上,秦照才说道:“你小孩缘直很好。”
“面善吧。”沈鹤清掏出钥匙,生怕秦照跌倒:“你站稳。”
“嗯,你开门。”
沈鹤清打开后刚要转身去扶秦照,忽然被大力往里面推,但秦照很有分寸,推后立刻伸手将人抱住,房门关上,秦照力气大,沈鹤清随着他力道调整姿势,跟着就被抵在门上,秦照刚才慵懒从容消失不见,他气息很重,似乎连空气都不易察觉地燃烧起来。
“秦照?”
“你说你跟是同样心思,相信,那沈鹤清,再问句,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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