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抽动。明昱努力辨认,却无法从中读出任何信息。
“父亲曾经是名优秀联邦议员,他专业知识和经验令人敬佩,他对中央星域发展贡献卓绝,他果决和勇气也直是人生榜样。”
“在家,他是位慈祥老者,始终保持着对生活热爱……”
明执朗在台上侃侃而谈,坐在轮椅上老人从明昱身上移开视线。他似乎放弃与明昱无声交流,目光转向明正恩,同时有些费力地抬抬手臂。
他抬起手掌有些颤抖。
明执朗并没有注意到他动作,激情洋溢地继续演讲道,“对父亲来说!今天生日意义非凡!这是他人生重要里程碑!也十分感激,上天给予们更多陪伴他机会……”
明正恩再次抬起手掌。
“执朗。”赵莹注意到老人动作,小声叫句。明执朗停下话头,侧头看向自己父亲。
老人浑浊眼球转动注视着明执朗,抬起手臂做出个小幅度驱赶动作。那个手势方向正对着明昱,像是在赶什落在菜上苍蝇。
“走。”他小声说道,“走,走,他走。”
明正恩目光转向明昱,加大幅度挥挥手,动作逐渐变得烦躁而潦草。而后他转过头,目光又落在明彦身上。
老人颤抖动作顿。
“小彦。”明正恩牵起嘴角,手势变换方向,向里招招。
他笑容没有温度,吐字比刚刚清晰许多,开口道,“小彦,小灼,来,来。”
像是很久没见孙子老人想要叫离近好好看看自家小辈。
所有宾客目光都集中在明昱附近,在明昱、明彦、明灼几人身边来回扫视。
没人说话,但大多数人在看向明昱时,眼里都写着相似情绪。
混杂着意外、惊诧、点轻视,与点怜悯。
明正恩看起来很不喜欢明昱。
明执朗也向台下招招手。他扫眼明昱,端着点公平博爱般架子,开口道,“小彦小昱和小灼都来。”
明正恩立即皱起眉。
“小昱,走。”他嘴角抽抽,整个身体都跟着颤动起来,仿佛在尽力克制着厌恶情绪,模糊道,“让他走。”
明彦向明昱投去个不明显嘲讽目光,率先向礼台行去。明昱根本没有注意明彦表情,只看着明正恩。
老人表情扭曲,在轮椅上动动。他不看明昱,搭住明执朗手臂直起身体,叹息般道:“执朗啊……”
明正恩像是要说些什,却又停住话头。
明彦和明灼已经踏上礼台。
“过来,都过来。”明正恩眼珠转动,开口说道,“让爷爷好好看看,爷爷可想你们……”
明彦走上前,脸上已经挂上笑容,眼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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