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病危通知书。”明昱低声道，“后来你又
直昏迷，本来医生以为你昨天就能醒
，你睡又睡到今天。医生都怀疑你是精神域受伤后发展成脑死亡。”
慕柏行：“……”
“没那
严重。”他觉得医生
反应有些过度，于是解释道，“
自己知道。”
明昱：“……”
明昱抿下唇，憋下没有忍住，看着慕柏行，认真道：“你知道个屁。”
明昱很少开口骂人。
他这句话说得吐字清晰，语气又太过端正，让人实在忍不住觉得可爱。
慕柏行看着明昱，想要保持严肃，却没能忍住，眼里染上点笑意。
“干什！”明昱没好气道，“骂你呢！”
慕柏行嗯声。
他就着明昱手喝两口水，而后端正态度，隐下笑容，点头道：“嗯，好。”
“在听。”
明昱：“……”
明昱把杯子放在边，发出“咚”声轻响。
“你是不是不信任，慕哥。”他把椅子往前拉拉，重新坐在床边，视线描摹过慕柏行苍白唇。
三天前晚上，明昱看着鲜血不断从这两张唇瓣间渗出，度怀疑慕柏行身体里所有血液就要这流光。
“不是只有你能扛费伦精神力炮，也可以。”明昱低声道，“你明明知道可以！……你也明明知道自己肯定会伤得重！又不是……又不是个什都不会废物！！”
设计师肩膀起伏，时没有控制住情绪，声音微微拉高。
他随即意识到不该对病人发脾气，连忙抹把脸站起身道，“抱歉，去趟卫生间……”
明昱手腕被慕柏行握住。
因为受伤，男人手掌很冷，力气也不大，指尖松松拢在明昱腕骨上。
“不好。”慕柏行出声道，“明昱。”
“……别哭。”
明昱不说话，用空出另只手又抹把脸。
慕柏行已经醒，他其实不想再哭。
但不知道为什，听到慕柏行开口道歉，眼泪反而越流越多。
“没有不相信你。”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些伤病中虚弱，微微停顿后继续道，“只是不想让你疼。”
明昱：“……”
明昱沉默瞬。
“你就顾着你自己想要什！”片刻后，他低着头继续控诉，又恶狠狠抹把眼泪，“还怕你疼怕你受伤呢！不是定要躲在你保护下……”
“嗯。”慕柏行说道，“小昱越来越厉害。以后就用不上。”
慕柏行：“很失落。”
明昱：“……”
明昱控诉被他天外飞来句话打断，不上不下卡在那儿。
设计师哭都不想哭，吸下鼻子，而后没好气道：“别插科打诨！严肃点！跟你说正事！”
“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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