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发现自己趴在贺兰亭卧室那张大床里。
室内片昏暗,熟悉气息覆在他身后。
“醒。”
他欲开口回答,却猛地感觉后背片刺疼。
这才惊觉他浑身,大概是从肩胛位置开始往下蔓延,片火热隐痛。
“唔……”
他难耐弓弓背,却被只手压住。
“别乱动。”
背后人似乎是跪坐在他身上,只是没有坐实。
垂着头说话气息离他后背很近,温热吐息洒在他皮肤上,激起另种热。
随着贺兰亭话落,又阵细密刺痛感。
晏尔不是不能忍痛。
但是这种带着说不清别样感受刺痛让他难以招架。
他再次“唔”声,修长白皙手指紧紧抓住身下床单,把脸埋进枕头中让自己屏住呼吸。
热痛中又有丝丝凉意透进肌肤。
但那凉意维持得很短暂,像是什融入他皮肤,之后就钻入骨骼,变成炙热。
原本压着不让他动那只手又移到他腰侧,说不清是为固定他不让乱动,还是只为摩挲把玩。
从点到线再成片刺痛热烫依旧在蔓延。
晏尔耐不住哼几声,偏头把自己口鼻从枕头中解救出来,声音沙哑轻喘,“您在……做什?”
像是在他背上作画?
但不对,这更像是在刺青啊。
“给你刺青。”
晏尔诧异瞬,又好像没什好奇怪。
“刺,什?”
他似乎点儿多余想法都没有,也像是乖得没有半点脾气似。
不论是在床上被贺兰亭怎样摆弄,或者睡得好好被痛醒发现对方莫名在给他刺青。
也只软绵绵问句“刺什”。
看似乖软可人,实则冷心冷情。
是。
就算很多时候看起来再像乖巧粘人小狗,本质上其实是狡猾狐狸。
原本就是贪玩误入自家,被好看好吃暂时迷眼,于是就被圈养那段时间。
但本质上并非是家养,总是想回到外面,自由自在。
不过当上过次就罢。
他不可能再犯同样错误。
贺兰亭眼眸深邃极,眼底丝丝缕缕偏执阴郁,被掩藏在他此时架在鼻梁上眼镜镜片之后。
“刺让你不论跑到哪里去,都无法忘记东西。”
晏尔感觉到他俯下身来,气息贴着自己耳畔,带着丝凉意什东西轻轻扫过他脖颈。
他扭头看看,才看到那是条垂下来金色眼镜链。
本就俊美男人戴上眼镜,细细镜链随着他动作垂下来轻轻晃动场景,完全让晏尔移不开眼。
贺兰亭作画时候是会戴眼镜。
这点晏尔知道。
但是这是第次戴这种有眼镜链。
怎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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