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捏在手里呢。”
“错错……”晏尔声音微微发抖,不知是羞耻还是别什,绯红颜色从他耳尖蔓延,又很快染上他眼尾。
他气息开始不稳,讨好去贴贺兰亭脸颊,抖着略微还有些哑小嗓音求饶,“先生错,饶吧……”
“乖点。”
【哈哈哈哈哈哈哈……直都是看着晏晏拿捏阿央,现在看到晏晏被拿捏原来这高兴啊哈哈哈……】
【堡主大人:傻吧,你尾巴在手里,不乖就撕票,哼~】
【前面老铁笑得不要太大声,最高明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姿态出现,你是忘实际上老婆有多心狠手辣吗?】
【他演得好真!毫无表演痕迹啊就是说~】
【堡主大人也不是吃素呗,这把就看谁演得过谁~嘻嘻~】
【好,宣布,这对就叫‘合演’cp!给冲!喜宴时代已经过去,现在是合演天下!!高举合演大旗,从现在起们都是戏精女孩~】
【谁跟你女孩,劳资是男鬼!】
真就是开车只要三分钟路程。
但是从车上下来时候,晏尔腿软,差点摔倒。
他连忙抓住贺兰亭手臂,抱怨似飞他眼。
殊不知他这时眼尾泛红眼底湿润,这记飞眼倒像是含情带钩,直看人只想当场把他摁车上办!
当然……爹系优点之就是很能克制。
贺兰亭只是不冷不热睨回去眼,语气平淡,“不要招惹你不能招惹,否则最后只有哭份。”
晏尔:……
晏尔缩缩屁股,老实。
好在管家伯伯是个盲人,看不见——晏尔很善于自欺欺人。
毕竟其实他比谁都清楚,正因为看不见,管家伯伯听力赛过猎犬,灵敏得无敌。
别说他那喘气声音。
管家伯伯连那微小得不能再微小轻微震动声都能听见QAQ。
他应该也还记得小先生那时常让人惊叹厚脸皮过后又往往会出现让人想不通羞耻心,所以此时站在车门旁表情平静,脸正常,当作什也没听见,什也不知道。
晏尔转移注意力般把视线转向前面这栋房子,有点诧异,“不是带吃东西吗?怎来画廊啊?”
贺兰亭牵住他往里走,“顺便见几……个客人。”
晏尔怀疑他原本想说是“几只老鼠”。
贺兰亭这个人是有点子傲慢在身上。
傲慢和忧郁,也算是许多艺术家普遍特质吧(没有说全部都是)。
“其实……说起来也算是您客人之呢。”
贺兰亭偏头又看他眼。
那眼大有种“你再给弯弯绕下试试”意思。
如果真试试,那估计试试就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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