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失败和被认为办事不力到底有无关系,季师益对此事不敢怠慢。确认过之後已经晚上十点。由於次日早就要陪同来宾进餐,秘书提前帮会务组负责医生开房间。从会场走出时热风袭来,七月广州特有闷重到夜里也不曾消散。季师益解开有领T恤上面两颗纽扣,往酒店方向走过去。
从电梯上四楼,周芳来电话。
“干嘛呢,怎麽不给打电话呀?”妻子声音带著薄嗔。
“刚办完事儿,正想给你打。怎麽,无聊吗?”
“可不是吗?看晚上电视,等你打来呢。”
“看电视没空等吧。”季师益笑。
长长走廊铺著红色地毯,412,应该是412没错。季师益掏出门卡,打开门。屋里里亮著灯。他说著电话,没太在意,认为是打开门灯自然就亮。
“看什麽电视?”
“破案,看得好怕。”
“有什麽好怕,都是假。先洗个澡,太热,会儿跟你聊。”季师益走到床边,注意到沙发上有黑色手提包,估摸可能是白天秘书放这儿会议资料,歪著头夹著电话,边脱下长裤,边对周芳说。
“你好敷衍哦。是不是真开会呀?”
季师益愣,笑出来:“那呢?还能干嘛?”
“能干事儿多著啦。”周芳闷闷不乐。
“你疑心太重。”季师益继续笑,“明天有空带你过来看看是不是真开会。”
“谁疑心重啊?人都说外科医生不可靠。你可别骗啊。”
“好啦,傻妞儿。别胡思乱想,快睡吧。去洗个澡再给你电话。”
“定要打来哦。”
“嗯。”
季师益脱下上衣,脱内裤,推开浴室门,愣在那儿。
邱景岳正拿著浴巾擦身子,背对著他。之所以知道是他,全赖邱景岳面前巨大镜子。而从镜子中看见季师益邱景岳也愣住。
“邱师兄?对不起。”季师益道著歉,就要往外走,“没注意到房间里有人。”
“啊,没什麽,也不知道这个房间还安排人,要洗澡是吗?好,马上就出去。”邱景岳拿过旁白色浴袍披上。
可能因为刚洗澡,又用毛巾擦头,邱景岳头发有些凌乱,脸显得特别干净。浴巾系得匆忙,从脖子往下到胸前露出大半。季师益看著这样邱景岳从身边走过,并替他关上门。
季师益澡洗半个小时。往常冲凉很随便,般只用十来分锺。那天可能是太热,他开凉水冲半天。事实上屋子里开空调,後来他才觉得其实有些凉爽。
他不认为他没办法面对这个所谓“前途被毁”、“品行恶劣”师兄。只是可能这类传闻多少令当事人都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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