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疯哪里会着凉。”
刘湛最是怕热,每到盛夏都不愿意多穿衣裳,像宋凤林那样依然从脖子包到脚,刘湛看着都觉得不可思议。
“心静自然凉,越是急躁越不得趣。”宋凤林拿过他手里扇子替他摇。
刘湛咕哝着难受音调,他左手还绑着带子固定在胸前,这次骨头伤得有些狠,伤口都好得七七八八,肩胛却依然疼痛。
前些日子换个专门正骨大夫看过,说是移位,重新正骨之后还得吊着胳膊最少个月。
宋凤林轻声道:“往年这个时候北疆就该凉快,今年天下大旱,明年百姓还不知道有多艰苦。”
许是宋凤林扇子打得有节奏,刘湛觉得舒坦些,闲下来烟瘾又起,他捏小撮烟丝塞到尺来长烟斗里,淡淡抽口。
“今年中原大旱,明年就该南方发大水。”刘湛吞云吐雾道。
宋凤林愣下。
刘湛笑笑。“是老人传下来说法,大致如此。”
窗外园子在月色下迷迷蒙蒙,虫鸣声音时断时续,偶尔有风吹进来也带着暑气,刘湛靠着窗台望着星光点点夜空吐口烟。
“想在今年下手。”
两人默契无须提示,宋凤林自会明白刘湛指是什。
宋凤林边打扇边清清冷冷道:“若是下手,周澶必定不死不休,北军虽然只有五万人,到底是个变数。”
刘湛在烟灰缸里敲敲把烟灰抖出。
“先不拿下宝山,而是半路把银子劫。”刘湛重新塞烟丝凑近蜡烛点着,他淡淡抽口吐着烟。
“第批新田税要到明年秋收,等不及,明年咱们手下兵势必会超过十万,只靠岑州六县和晋阳税收养着不现实,也总不能每次都为难你在商行里想办法。”
宋凤林掌家有多难刘湛比谁都清楚。
“先拿着银子做明年军饷,只劫银子不动宝山,直到时机合适再想个法子把周随……”刘湛用烟斗划拉下做个切手势。
“余下北军如何处置?”宋凤林问。
“能用青壮留下,不能用给些银子打发走。”刘湛早就考虑过北军去留,要是不能用到时个不留全打发走就是。
宋凤林点头。“只要过明年秋收咱们账上就有富余。”
刘湛笑。“这几年辛苦你。”
“不说这个。”刘湛撂下烟斗拉宋凤林过来,宋凤林这风每下都扇得刘湛心头痒痒,起痒自然得解。
刘湛咬着他耳珠子,说句没羞没臊话。
摇曳烛光下,宋先生那张风光霁月俊脸涨得通红。
两人在起这些年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宋凤林在床事上依然放不开。
这个时代礼法教条已经深深刻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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