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北疆平静相反,京城暗流涌动。
周大丞相病重,已经多日不上朝,有确切消息称周大丞相过不这个冬天。
这名掌着宣帝朝命脉老者,在其弥留之际依然左右着朝局,诸世家虽然蠢蠢欲动,但谁也拿不准周大丞相是不是再也不会醒来。
就在这时周澶回京。
“澶儿,快来送送你父亲吧。”周老夫人见到儿子立即泣不成声。
周氏嫡系子侄全部跪在周大丞相屋外嚎哭。
“都哭什!”周澶声,bao喝,嚎哭声音骤停,院里院外片寂静。
“告诉所有人,大丞相已经好转,把那些丧葬晦气东西扔!”周澶这话把所有人都说懵。
屋里那张华贵大床上,周大丞相已经满脸死气。
太医院彭太医用鸿毛探几次,只能用气若游丝来形容,凭他几十年从医经验,周大丞相断然熬不过今天。
结果周澶回来甚至还没见老父亲面便这样颠倒事实,彭太医不敢反驳,只是心中有不好预感。
“彭太医,你随老夫进来。”周澶面色冷硬。
进屋,周澶又屏退侍候丫鬟小厮,时屋里只有他和彭太医,还有床上弥留之际周大丞相。
“大丞相还能撑多久?”周澶问。
彭太医低着头实话实话说。“请大将军恕罪,大丞相怕是过不今晚。”
太快,周澶闭目。
比起即将失去父亲痛,周氏覆灭恐惧更加强烈占据周澶所有感官。
他才刚回京,切都还没部署,父亲手中权力也还没交接,如果人就这样去,周氏也就到头。
周澶并非不知道周氏树敌太多,也并非不知道宣帝对周氏厌恶。
正因十分清楚,周澶才更加不折手段笼络权势,唯有令周氏更加强大,周氏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还请彭太医对外宣称大丞相好转,不日就能痊愈。”周澶冷硬道。
“这个……”彭太医刹那间出身冷汗。“可是,可是……”
周大丞相看眼就要不行,人死,这如何瞒得住?
“旁事情老夫自会安排,你只需要每日照常给大丞相诊脉用药。”周澶语带含威胁。“老夫自然少不你好处,若是你不知好歹,今日也别想活着离开。”
彭太医根本别无选择,他只能配合周澶把戏演好。
很快京城大街小巷都有传言,周大丞相见到儿子病就好半,当天还吃碗粥,又见幕僚,传得是事无巨细有鼻子有眼。
原本蠢蠢欲动诸世家便又踌躇不前,他们也拿不定周大丞相是不是真好转。
第二天周澶位列朝班早朝,但见他神采飞扬,丝毫没有半点异样,时令诸世家更加不敢妄动。
就在早朝之上,周氏势力联名请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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