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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你不是说父皇很快就会答应罢免颜启嵘吗？这都
个月
怎
京城那边点动静都没有？”睿王回来就砸茶盏，又气得摔两个花瓶。
周澶也十分懊恼。“父亲来信，说是被陈氏吕氏阻扰，陛下正犹疑不决。”
“难道
们就点办法都没有吗？”睿王气得来回踱步。“不可能长时间逗留在北疆，如果不尽快把晋阳城收入麾下，等走你更加奈何不他们！”
“这是自然，听说四皇子最近也蠢蠢欲动。”周澶叹息。
“睿王殿下您听舅舅句劝，北疆大事不定不要贸然回京，陛下喜好不定，今日宠信二皇子明日就可以把二皇子贬去修皇陵，只有大权在手才是安身立命之本！”
周澶苦口婆心。“陛下登基已有六年，这些年来任由诸位皇子争来斗去就是不立太子，您还没看透陛下吗？”
“陛下把权力看得比自己儿子都重要，陛下是怕立太子会分皇权。所以，殿下想要谋大事须看得更长远才是，陛下时宠爱跟手握实权相比又算得什。”
周澶毕竟也在朝堂浸*多年，对于权术也有独到
见解。“晋阳此事要徐徐图之，口吃不下颜氏这只臭虫们便分而击之，殿下手握大军何须顾忌。”
睿王逐渐冷静下来。“如何徐徐图之？”
此事周澶也仔细考虑过。“们需要个熟悉北疆内务亲信，先摸透颜氏根基，再用些手段将其根逐……”周澶做个切动作。
“此人舅舅可有人选？”睿王已经听进去越想越觉得可行。
周澶沉吟。“们带来亲信里面没有北疆出身人，容几天写信给父亲让他推荐两个。”
等京城送人来还得耽误不少时间，睿王等不及，他忽然想起什。“有人可以先用。”
周澶也想起来。“您是说那个刘湛？”
三天之后刘湛出身和经历事无巨细呈到睿王跟前，刘湛履历十分干净普通，出身北疆农户无权无势，这种人最好拿捏。
当然，以周澶多疑性格还要再试探番才能决定。
来到晋阳已经有段时日，这天睿王忽然召见让刘湛十分意外。
“小将见过睿王殿下，见过大将军。”刘湛在睿王和周澶面前依旧是沉默寡言有些憨厚老实模样。
周澶道：“听闻你是北疆人，本将军想解北疆风土民情，你且说说。”
刘湛抱拳。“小将定知无不言。”
于是他从北疆气候开始说起，漫长又严寒冬季，短暂夏秋两季。
开始刘湛会挑些有趣方向说，例如齐云上哪个山峰地势最险要哪个山峰景致最美。
他不动声色留意着周澶和大皇子反应，发现两人兴致不高便转方向，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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