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这胡寡妇无儿无女,就指望着到她家来男人给接济些过日子,因胡寡妇眼界也高,总想再嫁得嫁得更好,便直周旋在不同男人中,说难听点跟妓子没有两样。
刘学渊沉吟不语,李寡妇满脸哀戚,胡寡妇则胜券在握。
刘家院墙外都是听墙根村民,牵扯上改嫁遗产等问题在古代乡村可是大事,若是大家族甚至要进祠堂裁决。
事情很快便传到隔壁上桥村,有好事者竟带李寡妇儿子过来,扬言他娘要带着家产改嫁。
齐云山通天峰这带村子几乎都是由战乱逃荒流民和这两年流放犯人组成,村子里能称上族姓氏极少。
像李旗头就是独户,李旗头生前好友生怕刘家把李旗头家产贪去,忙带李旗头之子李小连过来。
只见伙来势汹汹人夹着少年闯入院中,来便叫嚣。“李旗头独子在此!李寡妇,你要改嫁,须得经过你子同意才行!若把田产带走更是不行!”
刘湛好奇看向那少年,李小连长得高高瘦瘦,身上衣服头发都很整洁,眼就可以看得出来李寡妇把他照顾得很好。
刘家院子真是前所未有热闹,因为刘学渊已经有言在先不会贪幼子家产,便有天苍村村民为刘家抱不平。
“谁要李旗头家产,是你们村李寡妇求上门来要嫁,你白送地人家刘先生也瞧不上!”
“就是,人刘家可是大氏族即便落难也不是随便个寡妇就能高攀得上。”
“听说刘家二叔可是有秀才功名,刘家先生更是举人老爷出身,若不是遭逢变故……”
围观村民各种议论纷纷。
刘学渊本不想把事情闹大,可如今他不出面给乡亲们个交代都不行。
“各位,请听言。”刘学渊站出来朝众人拱手。“二弟糊涂事给乡亲们带来麻烦,此事因刘家而起,刘家必定会给大家个说法。”
乡亲们逐渐安静下来。
刘学渊来到李小连跟前。“你母亲要改嫁事,你事前可知晓?”
李小连低着头,片刻方小声道:“晓得。”
“你母亲如何对你说?”刘学渊又问。
李小连看眼哭成泪人李寡妇。“母说会带起……”
刘学渊暗松口气。“那你可愿意随母改嫁?”
时在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全场视线都集中在李小连身上。
“只有母,自然要随母亲去,只是不能改姓,亦不能将名下田产移给他人。”
刘学渊有些诧异。“这番话是否有人教你这般说?”
“是娘意思。”李小连垂下头。
“好,好。”刘学渊连连点头,心里已经有主意。
“你娘怀刘家孩子,必定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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