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它带给人世间如此多纷扰,只希望它从未出现过。”
“将这两件神物投入尘世中,静待有缘之人出现。六十年过去,几乎已不抱希望,但你们出现。你们比想象中更加聪明,也更加勇敢。愈发意识到,比起所谓神器,人才是最大变数。看似为命运所困,却能与命运相博,看似天所累,却总有颇局之道。”
祁景好半天才抓住重点:“所以……现在这个时空夹缝,也是你创造出来?们难道就在你白泽图之中?”
“是。只有在白泽图之中,这些妖兽才能复活,也只有在这里,你们能够回到过去,给他们个不样结局。”
它又抬头看看天空。
“在这方天地之中,可以创设个凌驾切规则,这个规则就叫做‘障目’。叶障目,不见泰山。这不仅仅是为避开天道视线,还是修行之本心。直不明白,天道机关算尽,将盘根错节因果清算干净,为何结果仍然如此不公,让良心难安?后来终于悟出,罪大恶极之人未必当死,行善积德之人也未必善终,人性复杂难言,因果层层叠叠,前世今生纠缠不休,若要讲分明,那就无从说起。如果说人间有律法,世间有天道,那‘障目’就是法外之情,道外之理。律法冰冷,便要情,天道难测,便讲理。‘障目’,不是法,不是情,不是理,只凭本心。这点,和穷奇倒有些相似。”
它频频抬头望向天空,那张严肃又美丽兽脸上出现丝忧愁。
祁景随着它目光看去,就见昏沉沉天边有道深黑色阴影,远看去如黑云压境,雷电闪鸣,仔细看,竟是条不断扩大裂缝。
“‘障目’快要撑不住,天道已经察觉到这里。”
“们出去之后,会发生什?”
白泽沉吟道:“从白泽图之中出去,你们会回到现实世界中。护不住你们,也说不准会发生什,天道也许会清算因果,降下惩罚。不过你们创造历史已成定局。在此之前,摩罗必须毁掉。”
但是,如何毁?
“摩罗生于天地之间,若想毁去,也只能借天地之力。现在天道要毁灭这方时空,你们需在两个时空闭合瞬间,将摩罗投入夹缝之中,让其被天地之力碾为齑粉。”
瞿清白惊道:“那万没找准时机,岂不是连人带摩罗都会被压个稀巴烂吗?”
“不错。不过有个礼物要送给你们。”
它挥爪子,就见周身漂浮卷轴之中,有几个小人挣扎着从卷轴中钻出来,剪纸画般贴在江隐手心里。
“这些小纸人,你们可以叫它式神,也可以叫它天兵天将,无论叫什,都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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