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抽出腰上别丽刀,这是种傈西人会随身佩戴,用来挖野菜,削兽皮刀,长度在三寸到尺之间不等,男性佩戴长些,女性短些。
江隐这把刀,佩戴时将将垂到大腿中间,花纹精美,镶嵌着玛瑙石,抽出来时闪烁着锋利寒光。
他刀削断血藤,祁景从墙壁上掉下来,被只有力手臂接住。
江隐拿着那截血藤:“这是……”
祁景长话短说,把陈厝事简单说遍。江隐听后沉默会,要过瞿清白手里纸人看看,又还给他。
“保存好。”他说。
祁景说:“这纸人已经没用,不是吗?”
江隐道:“在青镇时,江逾黛也制作许多纸娃娃,但当作为幻象人消失之后,纸人般也会消失。这个却没有。”
“你是说,这个纸人上,可能还残留着陈厝点意识?”
江隐点点头。
瞿清白呆呆看着手里皱巴巴纸娃娃,它眉眼弯弯,调皮笑着,竟有几分陈厝当年影子。他小心翼翼将纸人揣进怀里,放在最贴近心口地方。
“你体力怎样?”
“还成。”祁景抬头看看神像高高头顶,活动下,“能爬。”
江隐不知从哪摸出来个绳子,上面隔段就有个卡扣:“这是从被神像破坏人家找出来,这家人应该经常在峭壁上采摘药材。”
他把第个卡扣卡在自己腰上,第二个和第三个卡在瞿清白和祁景身上。
他们用撕破衣服缠住双手,顺着绳子开始爬。虽然可以蹬着附近墙壁借力,但这高度还是让攀爬进行十分艰难。
江隐在最上面,他爬速度很快,裙子已经被他撕去下摆,两条踩着小羊皮靴长腿几乎垂直九十度蹬着墙壁,没有地方借力时候,就猴子样嗖嗖往上蹿。
瞿清白几乎跟不上他速度,不会就满头大汗,考拉样吊在绳子上。
“,感觉身体好重啊……”他呻吟着,“平时怎没觉得自己这胖呢?”
“别哼唧。”祁景没回头看他,“再不出去,这神像就又动起来。”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绳子忽然晃,裂口处石子和灰尘又扑簌簌落他们脸,阵强烈托举感从脚底传来,好像坐着往上走跳楼机。
神像竟然真重新动起来!
瞿清白脸都白:“你这个乌鸦嘴!”
祁景脸色也没好看刀哪去,这破玩意儿被掀头盖骨还能动,生命力是有多顽强!
“快爬!”
他们手脚并用,拼命向上爬去,瞿清白却觉得身体越来越重,手脚酸软几乎抓不住绳子,整个人直往下坠。
怎会这累……身体重就像挂着两个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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