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个个指过去,“好像都能看到他们玩闹影子。”
“但是在那天之后,不论看哪里,都只有血淋淋尸体,狰狞眼睛。只有面目全非亲人、爱人。无数次想过,为什对这残忍呢?从来就不是,bao躁人,甚至可以说懦弱。如果不是以这样方式让和他们告别,也许,还能够好好待在这个小竹楼里,和这些回忆过辈子。可是她连这点希望都扼杀。”
“十几年情分啊。叫她那久阿娘。”
她摇着头,目光由愤恨,到不解和迷茫,再到最后空洞和哀伤,就像阿照老人说,宛如潭死水,什也不剩下。
江隐离开。
他步步走向二楼,在楼梯拐角处被双手臂抱住。
他先是僵,很快就开始挣扎,听到耳边声轻轻“嘘——”,还是不停推搡。
祁景用力安抚着他抗拒,将人越抱越紧,终于,江隐放弃挣扎,两人僵持会,江隐破天荒把头靠在他肩头。
“不会停下。”冰冷,平静声音带着丝罕见情绪起伏,祁景甚至能听到他紧咬牙关发出不堪重负声音,“即使报仇之后,什也不剩,也不会停下。”
“直想警告你,祁景,并非良人。很多要做事,这些事每件都比你重要。而你只能比重要。可以为你死,但不能只为你去死。你明白吗?”
他用着最决绝声音说着近似情话自白,而祁景只是抚上他头发,将他更深按进自己怀里。
在梦境深处他同小小江隐起经历与师父、张达和鲁日离别,又怎会不明白江隐想法。阿诗玛大娘经历勾起他深藏心底恨,祁景自问换做是他,也定要把杀江逾白人碎尸万断。任何个有血性人都不会放着大仇不报,用圣光普照世界,他没那个境界。
“明白。你可以放手去做想做事情,也会做认为正确事情。不要因为这种理由推开。”
“何况,你怎会什都不剩呢?会用很多很多爱把你填满。”
这话说过于本正经,江隐半天才反应过来,抬头,就被堵住嘴,在阴暗楼梯角落里亲难舍难分。
忽然,啪嚓声,有什东西掉在地上,尖锐声响将两人惊醒过来,转头,瞿清白正僵立在楼梯上,脸上表情精彩纷呈。
祁景还在想怎开这个柜门,瞿清白却扭头就走,嘴里还喃喃自语:“做梦……这个梦也太他妈离奇……”
祁景哭笑不得,正要叫住他,瞿清白却站住,脸震惊看着第二个楼梯角,那里慢慢走出个人来。
陈厝摸着鼻子,讪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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