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吴敖说:“她不会已经……”
周伊拉他下,摇摇头。阿照老人脸色很难看,她直以来都想亲手杀神婆,要是神婆已经死,她忍耐和等待还有什意义?
这个话题就此揭过。
闹半天,陈厝也累,他现在身体不比从前,在旁边榻上躺下,想要小憩会。瞿清白也跟过来,坐在脚垫上,脸上露出有些纠结神色。
陈厝察觉到:“怎?你有心事。”
瞿清白迟疑下:“想问你个问题。”
“什?”
“……你见过猢狲没有?”
那个,bao雨倾盆夜里,猢狲被偷走,他在追赶路上看到个极像陈厝人。他分不清那是幻觉还是真实,但那阴狠怕人表情刻进他心里,到现在也无法忘记。
“猢狲?”陈厝满脸疑惑,“什猢狲,是种猴子吗?”
他脸上表情不像作假,瞿清白看半天,松口气,摇头道:“没什,你睡吧。”
他走到火塘边坐下,盯着冒着蒸汽炉子出神。
衣物细细簌簌声音响起,把他吓跳,他才发现阿诗玛大娘也在,表情比他还失魂落魄。
“……您还好吗?”他小心翼翼问。
阿诗玛缓缓看他眼,忽然说:“你知道,当年男人和女儿是怎死吗?”
“是……被神婆处死。”
阿诗玛摇摇头:“说是,如何处死?”
瞿清白不知道她为什要自戳伤口:“不知道……”
他想起之前听说过处决圣女方式,难道是浸猪笼?
等回过神来,他才发现将这句话说出来,但阿诗玛大娘摇摇头。
“有时候,现实远比传说还要可怕。人心也远比想象中更残忍,更不堪。”她眼睛麻木看着跳动篝火,“你永远也想不到,也想不到。只要是个人,就不会作出那样丧尽天良事情,何况还是养育十几年阿娘。从那刻起,她是死是活,已经与无关。甚至期盼她有更惨下场,因为她活该,不是吗?”
这刻阿诗玛,不太像以前他们认识模样。
瞿清白不敢开口,只能附和点点头。他打心眼里觉得,阿空那样人,不配得到什好下场。
阿诗玛大娘别过头去,擦擦眼睛:“好,不说,去给花松松土。”
好像到烦心时候,她就爱摆弄后院那些花。
瞿清白悄悄跟上去,掀开帘子,就见阿诗玛大娘蹲在花架阴影下,用小锄头用力刨着地上土。
她不像在给花松土,倒像是在对自己仇人。
只手忽然搭上他肩膀,瞿清白差点尖叫出声,回头看是祁景,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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