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
们
亲人和朋友？如果饕餮就是神明，他怎
能这对咱们！”
阿空没有丝毫迟疑：“作为傈西族圣女，这个问题也想很久。傈西族典籍中，只记载神明伟大事迹，但从来没有描述过他相貌，大家觉得这是为什？”
“因为神明是神秘、至高无上，除被允许，没人可以窥探和记录他真面目。在巴布图故事中，勇士巴布图最终变成
条怪鱼，记得在你们汉族故事中，那个叫女娲神，也是人面蛇身模样，对不对？”
齐流木没有说话。
“所以，神明是可以变成野兽样子，就算变成野兽，他也样神圣！换句话说，能变成野兽，不正是像巴布图样，印证他高贵身份吗？”
连祁景都被这逻辑搞懵。
陈山这样好脾气汉子都忍不住：“那你说，为什你们‘神明’要大开杀戒？”
阿照道：“定是们做错什事情，惹怒神明，所以他才会这样惩罚们。”
这他妈……祁景火已经冒到天灵盖，阿空这通操作，相当于降智打击，将寨民们再次引回封建迷信怪圈里。
她其实很聪明。
只要牢牢稳住神明这个人设，那无论是变成野兽，还是降下惩罚……就都是合理。只要还有信仰，只要他们还是狂热信徒，神明要打左脸，他们就会送上右脸，神明要吃里脊，连后丘也并奉上。
吃人不再是吃人，而是种心甘情愿献祭。
祁景脑子里只有两个字，愚民，愚民啊。
连续多日痛苦、紧张、迷茫和绝望，让人们理性降到最低点。他们不由自主顺着阿照话讨论起来：
“为什……”
“们做什，神明要发这大脾气？”
“神明惩罚已经降临，他带走丈夫和孩子，呜呜呜……”
齐流木这边人已经呆住。
他们万万想不到，经历过这样灾祸后，寨民们居然还会将饕餮当作天神。
白锦瑟声音都变：“迷信力量，实在是太可怕……”
阿空高举双手，止住人们讨论。
“要说，定是们中有人惹怒天神，们不如现在就出去，在神明面前跪下来请求原谅！如果有谁收到神惩罚，那也是自己做下孽。剩下人，还会继续得到神明庇佑，他会以最宽大、最慈悲心原谅们，帮助们重建家园，大理还是以前大理，们会继续过着和以前样幸福快乐日子！”
“你们清醒点！”陈山吼道，“不管是谁到饕餮面前，都不会有活路，他见个吃个，谁也活不下来！”
“那也是们应得！”
陈山不敢置信看着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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