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璇玑皱起眉头:“你意思是,这是他身陨之处?”
白净点点头。
“传说齐流木将摩罗藏在个神龛中,而神龛又被九块画像砖封住。只有集齐九块画像砖,才能打开神龛,取出摩罗。这个神龛下落,他谁也没有告诉。”
“你觉得,以他当时气力,能将它带去哪儿呢?”
吴璇玑听着,双精光四射眼睛愈发亮。
他让开步:“要看快看。”
在他身后,陈厝无生气挂在架子上。
白净随手拍拍他脸。
陈厝像死样,声不出,头也软垂着。
白净不由得回头看眼吴璇玑,眼中意义不明:“你下手可真够重。”
吴璇玑嗤道:“哪里是动手?这小子前些天,bao走次,全身血管都爆掉,还累死神婆几个人。为这个,老婆子又发通脾气。”
“为什?”
“好像是看守人不规矩,自己进来,又闲得发慌,折腾他通。”他啐道,“不知死活狗东西,死也活该。”
白净又仔细看会陈厝脸:“那他短期内醒不过来?”
吴璇玑道:“没错。大闹那场,都怀疑他废。你是没有看见那场面,个人身体里有多少血,够水龙头样流?”
瞿清白在后面听着,牙都要咬碎。
折磨人是他,猫哭耗子假慈悲也是他,戏都让他做足!
他忍不住想骂:“这个老……”
但他没能骂出口。
这句骂娘滚回他肚子里,把自己噎够呛。
带着恨意视线瞥见地上,就在白净脚边不远处,静静躺着只蜡烛。
那蜡烛似歪非歪,被蜡泪固定在个岌岌可危角度,细小火苗若有若无,飘飘摇摇。
它看起来马上就要熄灭,但到现在还是亮。
瞿清白呼吸都要停止。
另外两人也发现不对,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全都僵在原地,如坠冰窟。
那截蜡烛在黑暗中那扎眼,像个鲜明路标,直直指向他们藏身之处。
吴敖声音都是从牙缝里憋出来:“谁他妈把蜡烛扔那?”
瞿清白用同样挤牙膏似声音回答:“,摔跤……”
吴敖看起来恨不得把掐死他。
白净又开始走动,周伊嘘声,额角带汗,紧紧盯着那节蜡烛。
“那之后,还有谁来过这里吗?”
吴璇玑道:“神婆来过次。正好借这个机会,让她把守卫都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东西,看着就碍眼。”
白净笑道:“老婆子想安插眼线在你这,可谁让他们烂泥扶不上墙呢?”
他并不着急离开,反而越走越近。
现在,只要他低头,截没有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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