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走,边走还边抱怨:“之前还高高兴兴欢迎人家,让们把屋子从头到尾打扫遍,全部是欢迎贵客礼仪,你看……”他随手抓悬在楼梯上飘带,上面连着叮叮当当串东西,“海贝片,木刻画,各种各样花,天换……真能折腾人!”
祁景扯下块吊下来木牌,上面画着条巨大鱼,肚子里圆滚滚东西闪闪发光。
又是巴布图故事。
他忽然想起来个问题:“白五爷去哪?”
扎西玛想想:“应该去吴家,大早就出去……现在恐怕还不知道神婆大发雷霆事呢。”他摇摇头,“这堆东西扔出去,简直就是照人脸上扇巴掌嘛……”
房间里有张床,垂着长长帷幕,箱箱东西乱七八糟放在地上,看起来不太整洁。
祁景摩拳擦掌:“开整!”
扎西玛说:“不要乱翻啊,收拾就走!”
两人嘴上应,手上可不是这干,每摸到样东西就要翻看遍,但整个房间都快收拾完,还是点收获也没有,甚至连个像样匣子都没找到。
江隐忽然道:“去看看床上有什。”
他走过祁景,若有若无碰下他臂膀。
祁景会意,装模做样干会活,回头看,江隐已经钻进厚厚帷幕中,因为床很大,他身影被挡去大半。
祁景走到侧,也撩帘子探身进去:“怎说?”
“什也没有。”
“难道在下面?”
“不可能,这重要东西,白净不会交给别人。”
祁景皱眉:“那怎会什也……”他忽然想到什,“又或者,这重要东西,他更愿意贴身带着?”
江隐点头。
“们恐怕要白跑趟。”
忽然,他手动动,好像在床单下摸到什东西,把枕头掀,露出个瓷白小瓶子,底下还压着张照片。
照片是合照,年幼白月明笑得纯净,白净也温文尔雅,两人脸庞有七八分相似,十分和谐,只是白净长得年轻,倒更像兄弟般。
祁景道:“白净是不是很溺爱他?”
江隐思索片刻,道:“虽然从未做出溺爱之态,但行尽溺爱之事。”
他打开瓶子,闻闻,咦声。
“怎?”
江隐道:“这也是辟邪药。”
祁景眉头跳:“今儿是吹什风,个赶着个中邪?”
他有点好奇:“但你是怎下子就分辨出来?”
江隐递过去:“你闻闻?”
祁景凑到瓶口,刚吸口气,就差点没被熏晕过去:“好家伙,风油精也没这个冲。怎还有股狗皮膏药味儿?”
江隐:“辟邪之药气味非常具有标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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