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
大悲大喜后
空茫，她慢慢伸出手，展示那个被她揉几乎不成人形纸娃娃。
祁景伸出手，拨弄下那纸人衣服，并没有什
奇特之处，等等……
他眯起眼，看到纸人身体
侧异常，它之前可能被摆放在接近香炉位置，纸人腹部被熏黑片，露出发焦边缘。
瞿清白也看见，却不是很明白：“这里被烧缺块，怎吗？”
唐惊梦站起来，忽然开始解自己衣服，她直穿得像蚕蛹样，臃肿笨拙，行动起来很不方便。现在，她像只要飞出茧蝴蝶样，层层剥开伪装，直到最后层里衣，袒露出她瘦只剩把骨架身体。
在场男性都有点不自然移开眼去，又都转回来。
唐惊梦掀开衣服，里面竟然还有层绷带，黑黄绷带圈圈掉在地上，吴敖忍不住道：“你到底要干……”
他话噎在嗓子里。
唐惊梦惨白腹部深深凹陷下去，侧面有大片焦黑痕迹，像烧伤样皮肉外翻，肋骨埋在煤堆里样根根可见。
祁景举起手中纸娃娃，眼前唐惊梦，和这纸人伤处完美重合。
几人背上都渗出些冷汗，气氛绷成拉紧弦，远处终于传来声悠悠叹息：
“唉，
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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